“去一个好处所,今后以后,你再也不是孤苦伶仃,再也不会没民气疼和顾恤,反而有很多兄弟姐妹,师长前辈来关爱你,心疼你,你看如何?”
庄银笙忙问:“这五刀禁卫到底是甚么来头?金刀堂又是甚么?”
邢天听到这儿,俄然进步了嗓门,朗声道:“人是我杀的,他们想要算账,固然找我来!”
老朽辛辛苦苦驰驱数月,也未发明一个合适前提的掉队之才,不料彻夜却碰到了邢少侠,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了!”
“我就是个孤苦伶仃的狼孩儿,没民气疼,没人顾恤,整日与野狼为伴,就算是死了,又能如何?”邢天自伤出身,又回想起了这数年来的艰苦与不易,黯然低下了头。
“你究竟想不想跟我们去遨山?倒是说话呀。”庄银笙不住催促。
说实话,邢天倒是真有些舍不得这些狼兄狼弟。
邢天听了心头一紧,这才回想起来方才的各种行动,当时他只觉血腥扑鼻,不知为何竟然杀气充满大脑,使本身变成了一个无情的杀手。这会儿看着地上支离破裂的尸身,内心顿喊惶恐不安,朝庄伯躬身道:“庄老伯教诲的是,长辈服膺在心。”
“哎!”庄伯却点头感喟,一脸忧愁的道:“方才如果把这群人全数赶尽扑灭,倒也没甚么大碍。只不过……终究却让他们逃脱了一个,那人定会把彻夜之事上奏朝廷,此番结下了如此天大的梁子,怕只怕我们遨山一派今后再难有平静日子过啦……”
庄伯不答,喘匀了气,笑着朝邢天道:“我来问你……你可情愿随我归去么?”
“回遨山?”邢天瞪大眼睛,涌起一阵不知是欣喜还是惶恐的表情。
庄银笙冰雪聪敏,早已听出了庄伯的意义,喜道:“庄伯的是想带你回我们遨山,把你举荐做遨山派的入门弟子呢!”
庄伯答道:“你还年幼,江湖上的事情当然不晓得,这五刀禁卫乃是朝廷设下的间谍机构,共分五堂,乃是金刀堂,毒匕堂,狂刀堂,鸳鸯堂以及龙雀堂。这五堂各司其职,各有特性,却全数都直接听金国天子的舅弟萧鸩的批示,夙来以脱手残暴,杀人无声闻名。不但如此,并且到处与我中原武林人士为敌。我此次在草原上清查黑衣人行动好久,不料竟然是他们……”
“他们是金刀堂的人?!”庄伯顿感惊奇,声音也有些发急。
“这……”庄银笙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峻性,怔怔不语。
从他们的对话中,他早已晓得了遨山派的鼎鼎大名,“风火云雷,舍我其谁,三峰一谷,遨天独尊”,能够配的上这句名号,这遨山派在江湖上的声望与职位可想而知,其武学之繁浩精美,亦不成估计。
“一人做事一人当,大不了一死!”邢天满脸刚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