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牛车对于牧民们来讲是手到擒来之事,但他们都分歧以为邢天是不详的狼之子,说甚么也不肯与他为伍,就算是庄银笙情愿出银子酬谢,他们也都躲得远远的,没一人情愿互助。
二人谈笑晏晏,不知不觉驶出老远。车轮辘辘,牛车又沿着罕乾河水一起朝着大草原的绝顶行去。古狼山仍然孤傲的耸峙在那边,渐行渐远,渐渐的隐没在了六合之间。
正因如此,遨山派百余年来立下一道端方,统统想要拜入遨山学艺的弟子,必必要通过三关试题的磨练。能通过,则申明根骨上佳,乃是修习高深武功的不二人选;通不过,就只能卷起铺盖走人,今后再也不准踏入遨山庙门半步。
他这话一出,庄银笙立时长叹一口气,欢畅的直跳起来。
邢天傲然一笑:“莫说是三关磨练,就算是刀山火海,又有甚么好怕的?”
“好!年青人就是该有这份傲视天下的派头!”庄伯听邢天每句话都气势不凡,对他更加的爱好,心想终究寻到了这么一小我品与资质俱佳的好苗子,此次下山可谓是不虚此行,就笑的喘不过气来,浑然忘了背上的疼痛。
“你会驾牛车吗?”庄银笙问。
“不会……”邢天摇了点头。
沿原路返回,绕过了那块大青石,便来至了牧民的营地。值夜的牧民见是狼孩儿来了,身后还带着一大群狼,还道他是前来攻击羊群,吓的赶紧拎起了耙子防备,又把羊圈守的严严实实。庄银笙上前解释了老半天,牧民们这才将信将疑的任由邢天靠近。
如此一来,邢天既不消挥动鞭子,也不消把持缰绳,而是躺卧在车中,高高翘着二郎腿,只需让他的狼小弟来差遣牛车便可。并且那牛身后有恶狼摈除,那里还敢放慢脚步?一溜烟儿的冲出了营地,直朝南边驶去。
邢天谨慎的把庄伯背在肩头,三人仓促下山而去。狼群唯邢天马首是瞻,也紧紧跟从厥后。
又命两只狼一左一右的跟着牛一块儿朝前行走,如果牛窜改了方向,就让那一侧的狼上前来把牛赶回正轨。
“嗯……”邢天怅怅承诺,内心一阵刚毅,干脆不再往身后多看一眼。
庄银笙喜得直鼓掌:“好好好!一言为定,你要把狼的说话全交给我,我也想和狼说话呢!”
“等将来再过几年,我们再返来这草原上玩,再来找它们,你看可好?”庄银笙看出了他的心机,怔但是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