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儿,胡者也打断道:“傲天仙女?这人间那里有仙女?小生不信。”
庄银笙打小听人总说遨山派的发源故事,对于这些可谓是滚瓜烂熟,她故意在邢天面前显摆,就娓娓的道:“这可说来话长了,那姚玄君本是一员唐朝末年的大将,厥后目睹唐朝灭亡,天下大乱,感慨故国,心灰意冷,就想找个山林隐居起来,今后再也不问世事。这一日行至这遨山之上,见风景娟秀,仙气氤氲,就筹算耐久居住下来。
庄银笙听此人如此吊书袋,被逗得格格直笑,朝邢天道:“此人好书白痴,比你还呆上三分!”
邢天猎奇的问:“姚玄君祖师?他是甚么人物?”
庄伯见这墨客一脸呆气,那里有半点儿资质可言?若拿遨山派挑选弟子的标准来和他比较,实是八竿子打不着半分,就暴露了一脸极不甘心的神采。
越往前走,阵势也越来越高。先前还能远瞥见遨山的全貌,这会儿却只能看到一座大山遮天蔽日的挡在面前,本来是已经到了山麓之下,遵循胡者也的话,已然乃是“不识遨山真脸孔,只缘身在此山中”了。
邢天大喜,道:“多谢庄老伯!正如这位胡兄所说,岂可因前路艰巨,就萌发退意乎?就算是过不了关,也老是多了一番历练!”
墨客点头晃脑的道:“苏子曰:古之成大事者,不唯有超世之才,亦必有坚毅不拔之志,行千里者半九十,岂可因前路艰巨,就萌发退意乎?小生固然鄙人,但也想试上一试,如若过不了关,也老是一番历练。”
墨客呵呵一乐,拍着胸脯道:“人不成貌相,海水不成斗量。女人别看小发展得文秀,实在我这肥胖的胸膛以内,倒是填满了一腔习武为民的拳拳之心。”
邢天点头不语。
庄银笙点了点头,道:“嗯……那遨山入门的端方非常严格,就怕你过不了关,成不了正式弟子呢!”
庄银笙道:“我看你呐,还是老诚恳实的回家读书,担当你爹爹的奇迹,当个教书先生去吧!”
本来那遨山非常高大,固然看着近在天涯,实际上却离着还稀有十里地之遥。
遨山派每年派出得力门徒到天下各地招收弟子,又定在玄月初八之日堆积在一起,停止候选者的入门择选。他们几人一起上走的不紧不慢,本日已然到了玄月初七,眼看那入门择选之日就在明天了,庄伯内心焦急,就不住的催促车夫,让他快些赶到遨山脚下。
胡者也秉着一番信心,千里迢迢的赶路而来,怎能晓得另有这么一个端方?就惊诧道:“还……另有如此端方?小生倒实在是不晓得……”
他是庄伯的拯救仇人,庄伯欠他一个天大的情面,见他如此固执,就只能感喟道:“哎!也罢!既然你这么说,那就带上他一块儿吧!只不过……能不能过关,成为正式弟子,就看他本身的造化了!”
庄银笙笑道:“此人便是我遨山派的开派祖师,姚玄君祖师爷爷。”
邢天见这胡者也脾气驯良,性子固执,就愈发的想和他交个朋友,便朝庄伯道:“庄老伯,我有个不情之请,您可否做他的举荐之人?带他一同入山?”
“胡者也?”
正走着,通衢的中间暴露来了一个用青石雕镂的人物石像,那人一手提剑,一手持着经卷,眼里包含沧桑之感,正在眼望着山下的苍茫大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