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古剑奇谭2：永夜初晗（壹） > 第18章 降妖・夷则(2)
“说得也是。”乐无异东张西望，“如果天下市镇都如都城一样，倒也有趣得很。”俄然眼睛一亮，“等一下，我去买点儿偃甲质料。”
夏夷则不再开口，走向前去，抓起冰环，将桢姬拎在手里。桢姬关键受制，瘫软有力，身子也似小了一半，被人拎在手里，兀自挣扎，嘶叫道：“胡说！你胡说！海市即将开启，你清楚是通同了那道人，要抓挖了我的眸子，到海市――”
夏夷则淡淡看了闻人羽一眼：“不敢。即便鄙人未至，你二人亦足可自保。”
“辟尘是狐狸精，以是生得那么都雅风……情，团子那样吵嘴清楚，慢吞吞，懒洋洋，明显是熊猫精，至于石百子，百子百籽，又是姓石，天然是石榴精了。”
“桢姬是妖怪？”乐无异还未回过神来，小声嘀咕，“本来世上真有妖怪。”
“他要买，我就卖呀。”乐无异还是傻头傻脑，闻人羽心中奇特，细心打量他一下，俄然有所觉悟：“好家伙，摄神术？”抬起脚来，对准乐无异的脚背狠狠一跺。“嗷！”乐无异收回一声惨叫，眸子一改板滞，变得清澈起来，捂着把柄左瞧右看，“谁踩我？谁踩我？”“我！”闻人羽没好气道，“笨伯，中了人家邪法还不晓得。”“邪法？”乐无异还蒙在鼓里。“你的剑呢？”“晗光？”乐无异摸一下腰际，大惊失容，“剑呢？我的剑呢？”“被人骗走了！还不快追！”闻人羽指着远处，那羽士脚底抹油，已然一溜烟钻进人群。
闻人羽沉吟半晌，方道：“这位夏公子修为出众，一招一式法度森严，必是出身修道王谢。王谢大派怕是看不上戋戋鱼妇眸子，我想他不是好人。”
“是啦是啦，”乐无异摸摸头，“但是，你想想，说不定她游到江陵这里来，也是因为在本来的处所被修道者捕杀，挖眸子啊，谁能不怕……”说着自发没有事理，摆手苦笑道，“罢了罢了，我就是没原则，烂好人。”
冰剑猛地一抖，加快向前，哧哧哧，三声急响，直刺桢姬，桢姬已是躲闪不及，闭目等死，冰剑将到之时，忽地腾空相撞，窜改形状，化为上中下三枚冰环，上锁桢姬脖颈，中锁桢姬双腕，下锁桢姬腰部。冰环入体，顷刻消逝。
他声音清澈，语气疏离，无端令闻人羽想起一人――偃甲船上那位借道者。只是，传音入密会导致音色窜改，两人音色相去甚远。略一思忖，闻人羽只作不察，拱手施礼道：“鄙人闻人羽，这位是乐无异，多谢夏公子拯救之恩。”
闻人羽冷静点头。
“蛊虫仆人？”乐无异迷惑地望着桢姬――女子已被一团灵光包抄，她极力挣扎，但是无济于事，衣裳渐渐褪去，化为片片鱼鳞，双脚变成鱼尾，头发变成一丛触角，水藻似的扭来扭去，美丽的姿容变成了狰狞怪相――凸眼暴鳃，獠牙错落，眼里凶光迸射，气愤地盯着施法男人。
“统统都是幻觉，”闻人羽说道，“你看。”
“哼。”男人举剑向前一指，“疾！”
“啊，对，桢姬就是妖怪，人间真有妖怪。”乐无异这时终究反应过来，回想离家后这一起见闻，面露惊色，“这么说……”
闻人羽心道：“先前那狼群来得古怪，多数就是这个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