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古剑奇谭2：永夜初晗（壹） > 第21章 海市・禺期(2)
“啊――哈哈哈哈。”冰脸冷口的土行贞放声大笑，又把两人吓了一跳，乐无异拉拉闻人羽的手，闻人羽明白过来，心知这多数是个疯子，还是早走为妙。
“一个也没有？”闻人羽道。
“混账，看这边！”嗓音再次响起，仿佛就在附近。乐无异循名誉去，说话的竟是一个泥人，立在一个摊子中间，僵手僵脚，眉眼活泼，因为受了忽视，正在吹胡子瞪眼地大发脾气。
“是啊。”金不换鬼鬼祟祟地取出一支快意，“我用这个七宝快意跟你换。”
“鄙人金不换。”蛤蟆盯着晗光，目光贪婪，“公子剑未出鞘，剑气已然涉及数丈，真真是一口上好的古剑，不知可否卖给鄙人？”
土行贞道：“君之所弃，我之所取。海市的端方是以物易物，以是……”
乐无异和闻人羽手拉动手，看着土行贞的摊铺，只见空空荡荡，并没有甚么宝贝，乐无异道：“你的买卖真好，宝贝这都卖完啦。”
闻人羽道：“这话不要随便跟人说，万一被发明初来乍到，会有费事的。”
土行贞道：“好！公子有缘人，这笔买卖便成交了。”
乐无异挠挠头，将金麒麟收到怀中，嘴里嘟哝道：“明显是看你喜好才买的，给你又不要……”
“甚么泥人兄。”泥人肝火不减，“我叫土行贞。”
走了数步，豁然开畅，火线呈现一座瑰丽都会――都会建在海上，上面波澜澎湃，上方虹霓交叉，珊瑚成林，明珠砌地，翡翠为墙，白玉嵌壁，金顶银桥七纵八横，瑶宫贝阙延绵无尽，佛家之七宝、道门之瑶池，全都不敷描述其万一。
到处都是人流和妖怪，两人几次被挤散，厥后乐无异干脆拉起闻人羽的手，闻人羽微微一挣，没有摆脱，干脆也就由他，大风雅方地并肩而行。
金不换见他惊奇摆荡之情不像作伪，打蛇棍随上：“一手交钱，一手交货。”
“再多些。”
“这些画，我白日来时底子没有。”闻人羽昂首看了看天，“没错，到子时了。”
土行贞说：“既是平凡人，就不要乱逛。这里鱼龙稠浊，妖怪有好有坏，即使海市里不便脱手害人，如果被它们盯上，出了海市一样逃不过毒手。”
乐无异委实难以回绝，他固然对银钱向来并无多大抵念，但四千两……就他所知，父亲每年俸禄也不过数千两。
“我还差得远。”乐无异笑道，“换了谢衣爷爷，纳须弥于芥子，那才叫短长呢！”
偃甲器具？不可。
“你懂个屁！”土行贞说，“没听过吗？泥菩萨也有土性！”
土行贞一惊一乍，倒把两人也唬得一惊一乍，两人都手指摊位上那独一一对金麒麟：“金麒麟啊！”
“不错。”闻人羽微微一笑，“或许彗明没有哄人。”
“啊？”乐无异抓头，“不卖为甚么要放出来呢？”
小黄？更不可，将来还要还给竹笋包子号的。
蛇眼迸发强光，一整幅丹青都动乱起来，画上的大门向外浮凸，由虚变实，垂垂化为一道流派――门内光焰喷吐，七彩纷繁，玄奇奇妙，深不成测。
“够够够！”土行贞接过来，又将金麒麟递给乐无异，“传说这对麒麟哪，还能令有恋人两心不渝，也算个奇怪物件。小哥好生收着。”
“如何了？”乐无异瞧着闻人羽茫然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