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锵……”
“……不过是用了金蝉脱壳之法罢了!”
暴喝声中,银河手中剑芒由极慢化为电光,仿佛工夫如箭,眨眼即逝。
墨夜嘲笑道:“哼,你既然还想着有援兵……”
厚翔瞠目结舌的看着,他不肯意接管之前还在一起喝酒吃肉的朋友,眨眼之间就已命赴鬼域的究竟,可亲眼所见的一幕,又是如此的千真万确。
“牛鼻子老道,就凭你这点道行想跟我斗,还差得太远了!”
“死了……”
银河语气铿锵道:“大师不要慌,第七层境地以下的修士,护送寨民先行分开。玄字辈的师叔搏命拦住他们。我们在此处弄出的动静这么大,只要再撑过一时半会儿,定有其他道友闻讯前来援助!”
“师兄,我就晓得,玉皇大帝的传人,如何能够如此等闲就死去!”厚翔大声嘶吼道:“各位道友,还等甚么,我们反击的时候到了!”
就在墨夜即将到手时,一道剑芒毫无征象的从地下破土而出,四周仿如有水波流转,氤氲之间似有光阴长河悄悄流淌。
墨夜嘲笑道:“活下来又能如何,现在的你底子就没有任何的胜算!”
银河怡然不惧的迎了上去,背后再次长出了两双微弱有力的臂膀,各捏剑诀,迎向了墨夜:“你有真假剑道又能如何?顶多不过一分为二!现在我六臂齐出,就让你在同一时候里,好好的咀嚼一下,同时面对六种绝学的可骇!”(未完待续。)
“这一剑,是我还你的!”
墨夜形如鬼怪,脚下的大地,四周的树木,都成了他身材的一部分。玄古的九雷辟邪术轰在了空中上,对他造不成任何的伤害,反而是他的躯体,在悄无声气之间融入玄古身后的一棵大树里,以刁钻诡异的角度,运剑直指玄古的后心。
“我如何想不首要,首要的是其他的修士如何想!”
与之比拟,玉玄父子两可谓是如饮美酒玉液,他们本来在玉虚宫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但是自从碰上了银河,那但是真正的倒了八辈子的血霉。畴前呼后拥,一下子变成了人嫌狗不待见。幸亏现在银河终究归西了,这不由的让父子两喜出望外。
“师兄……,这……,不……”
月恒结合其他几位玄字辈共斗血煞,却处于下风当中,浮图和媚娘大开杀戒,直接将低阶修士杀得血流成河。局势刹时闪现了一面倒,正道修士只能苦苦抵抗,有力反击。
“就怕你没有这个本领!”
“嘿嘿,以多欺少,还敢以王谢朴重自居,真是鲜廉寡耻!”
存亡攸关之际,银河反而沉着了下来,脑海当中闪过万千的动机,终究仰仗着本能,舍弃了刺向眉心的一剑,收回探出的大手,直接抓向丹田的那道剑芒。
“你现在已是强弩之末,杀你不费吹灰之力。而只要杀了你,他们就成了丧家之犬!”
“工夫剑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