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河谨慎的防备着四周,脑海当中将明天产生过的事情一一捋了一遍,最后将画面定格在玉虚宫前,虚富伸手拍在他左肩的画面:“虚富,医药世家出世,把握天下五大药行之一的命脉……”
“啪!”
“存亡各安天命,诸位保重!”
银河方才做完这统统,耳中俄然传来一声好天轰隆般的吼怒,身后腥风骤起,携裹着凌厉至极的杀机。
听着垂垂远去的狼嚎和虚飞的谩骂,银河长叹了口气,只觉短短的顷刻,像是在鬼门关前漫步了一圈,如此的惊心动魄。
榕树精的树干狠恶的颤抖起来,似是没法忍耐如许狠恶的痛苦,树冠动摇之间,树叶如雨唰唰落下,同时无数的枝蔓如同蟒蛇狂舞,不分敌我的朝着虎妖和银河囊括过来。(未完待续。)
当下金芒乍放,他的筋肉高高凸起,似是盘古从浑沌当中复苏,满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充满着无穷的力量,剑意满盈之间,将缠绕在身周的枝蔓逼退了些许,借着这一丝的裂缝,运转剑诀,剑出如斧劈,仿若鸿蒙之初的第一缕曦光,斩开了浑沌,分出了阴阳!
金翅大鹏鸟吼怒而过,双翼如同天刀,所过之处,古树拦腰而断,霹雷倾圮,扬起漫天的灰尘。
完了,这只虎妖的气力应当在第七层摆布,莫非我明天要死在这里?
虚飞并不傻,如何不明白日河的企图,破口痛骂道:“不想死的立即给我滚蛋,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
“咔……”
不及多想,他的脚法度轻巧迈出,仿佛雨燕普通文雅迅捷,来回回转,于间不容发之际逃了出去。
这是银河第一次来到下界,这里给他的感受就是庞大。不管甚么东西,都像是被放大了五六倍,与人齐高的杂草,十人合围的巨树,水缸粗细的花苞,统统的事物尽皆流转着一种陈腐而又苍茫的气味。
感慨声中,银河无法的挑选了一个方向逃窜,他实在想不明白,为甚么以他这么好的品德心性,两只妖狼非要死咬在他屁股背面不放,反而像虚飞那样的狡猾小人,身后倒是洁净得连条狗影都看不到。
“伉俪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……”
银河只觉体内骨骼被勒得啪啪作响,疼痛欲裂,不敢有任何的担搁,仓猝运转体内灵力,澎湃而出,共同开天剑意充满满身。
仿佛这里并非实在天下,而是上古洪荒!
半晌以后,反应过来的两端妖狼,齐声朝着还未逃脱的虚飞收回了吼怒,吓得他菊花一紧,逃亡奔逃,跳脚骂娘道:“石银河,我跟你没完!”
“呼……,总算安然了!”
“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