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她“奖惩”二字还式微下,只见寒光一闪,快到令人难以置信。等我回过神来,她的头颅竟与身躯分离,腾空三尺,滚落在我脚边上。
那大胡子祭司收起还滴着血的那把庞大的破斧,一把提起我,摇着我,冲着我骂骂咧咧。
很较着,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站在我中间的哈姆卡萨身一震,她快速地往我手里塞了些东西,用几近渴求的目光扫过我。
他在那边叽里呱啦地想对我说些甚么,随后被方才跑出去现在又仓促跑返来的部下打断。阿谁部下附在他耳边,对他说了些甚么,他才心有不甘情不肯地离我远些,他将重视力集合哈姆卡萨。
现在,祭奠台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且满面髯毛,满身披着红色祭司服的大汉,看得出他是这群人的头,一张典范的埃及人大脸,说话如洪钟:“将她们的面纱都弄掉!”
有点远,我听不清楚,也听不明白。
他打量哈姆卡萨的目光是那么震惊,在我们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竟然一巴掌打在哈姆卡萨的脸上,刹时,哈姆卡萨侧下脸,踉跄了几步。那张美艳的脸顿时红肿如馒头,嘴角流下一丝血丝。
“你干甚么!!”我吼怒起来,脑筋发热,不假思考就冲上去,挡在她面前,挡住领头男人的下一行动。阿谁大胡子祭司一看我干与他的事,就脸孔狰狞地叽里呱啦冲我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