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爸,躺了一天了,出来透透气。”
他大抵猜到我想问甚么,看到我这么吃力,干脆跟我说了:“这里没有退烧药。”
我们聊了几句就歇息了,天一亮,韩晔带路,大师轮番背着我下了山,回到旅店已经是中午了,还好我这点伤口,这里老大夫都能治,我出门不带身份证,也不消这么费事住病院了,从古墓上来的时候,他们都受了伤,只不过是碍于我伤的重,大师都把消炎药和擦伤药让给了我,我退烧后,也来了精力,看到他们都在往伤口上涂药,我才发明,冷木头伤的最重,内里的肉都能暴露来了,就算是他本身的血能够促进伤口愈合,但是不涂药的话还是很费事。
冷木头把热粥递给了我,“你的衣服已经晾干了,一会儿穿上衣服。”
“我晓得了。”冷木头说完后,胖叔就分开了,
晓得我现在没有力量抵挡,他很快又盖上了被子,顺手拿了盒药扔到了我中间,对着我说:“你的伤口传染了,把这个吃了。”
他翻了翻我的背包,仿佛没有找到,“最内里的夹层里。”我说。
“题目是我和蔚蔚聚少离多,之前这都是保母干的!”
“我不可。”我爸摇了点头。
我还是拿起了棉棒在他后背上的伤口上悄悄的沾了一下,中国有句古话如何说来着,‘己所不欲勿施于人’,我小时候也被擦伤,划伤过,那擦消毒水的疼痛,叫一个刺痛!以是谨慎翼翼的用棉签在他手臂上沾了沾,为了怕弄疼他,我用力很轻,实在跟蜻蜓点水也没啥两样,嘴上还不忘为他吹几下,以免刺得火辣辣的痛。
“他就是阴兵交兵那晚把我逼出来的人。”我说。
他不耐烦的端起了碗,很不天然的吹了吹,把我托了起来,“喝!”
他拿了块干毛巾在我身上缓缓的擦拭着,我也不晓得那些敏感部位他是如何下得去手的,大脑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,再醒来时,公然满身被扒了个一干二净,躺在四层被子上面,天,他们也不怕把我压死!
吕老九一拍脑门,“哎!差点忘了,前次在阿谁冥婚古墓的时候,灵哥不是把蔚蔚脱光过了吗!这一复生二回熟的,那就交给灵哥吧!”
“谁在傻笑呢?”吕老九望向我们,毕竟屋内里没有这么傻的人,只都雅向窗户内里,公然见一个男人正对着我傻笑。
固然他该看的都看了,但是他也没有说话,直接翻开帐篷出去了。
“不可!”那声音仿佛是我爸和韩晔异口同声说出来的。
那中灼烫感还没有消逝,鼻塞也很严峻,头痛一点也没有减轻,也不晓得他们有没有给我医治,我咳嗽了两声,中间的冷木头展开了眼睛:“你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