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嫁的是何许人家,她与夫君是否豪情亲睦,顾锦淳出事时,她是否因为想要援救顾锦淳而与婆家人闹出冲突?
想到先前顾青未的变态,老太太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
起码,从前次的事看,祖母和父亲母亲对她做梦一事并不思疑。
被老太太如许一安抚,顾青未又觉心伤又觉好笑。
顾青未并不料外老太太能猜出来,她点点头,开端向老太太报告“梦”中之事。
她是顾氏经心教养的女儿,她在闺中时固然有天真的一面,却自幼沉稳,即便是嫁了人,她也做不到以夫为天。
这是宿世的她一辈子也没能学会以及做到的。
有了前次的事情在先,老太太心中就一阵发紧。
前次梦中事是关于顾锦琳,那此次……
为了安抚顾青未,老太太真是甚么都不管了。
听顾青未说出“梦”这个字,老太太就是一震。
哪怕在老太太的内心,那只是顾青未所做的一个梦,但她还是不免在乎起这个梦中的细节。
说到这里,顾青未面前仿佛又闪现出那天的景象,炙热的阳光,雪亮的刀光,素色白衣,以及滚烫的鲜血……
老太太再次心疼了,此次却不是因为顾青未报告的阿谁梦,而是因为顾青未。
幸亏,她有了此次重来的机遇。(未完待续。)
老太太眼中暗沉下来。
“欢姐儿,没事了没事了,那只是个梦,那不是真的,你六叔还好好的,那幅画祖母必然会想体例拿返来的……”老太太悄悄拍着顾青未的背,就像幼时哄她入眠那般。
“是关于你六叔?还与那幅被琅哥儿卖掉的青山红日图有关?”
青山红日图之事,她若不说出个原委来,只怕没人会了解她为何会在乎一幅浅显的画,毕竟,就连顾锦淳和文氏对那练手之作都不甚在乎。
就算顾亦琅真的该打,也不是顾青未这个mm去打。
捂着钝钝发痛的胸口狠狠吸了几口气,老太太才感觉好受了些,她伸出悄悄颤抖着的手,一下又一下地顺着顾青未的背悄悄抚着。
她只是听了欢姐儿的描述,就有了这般心疼,如果这件事真的产生,她真的能撑得住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吗?
如果她能像那些话本子里不知世事的闺阁令媛普通,只要碰到了夫君就能有飞蛾扑火的断交姿势,就能满身心的信赖一个男人,或许,宿世的她与宁致远,也不会走到那般的地步。
她若没能撑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