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舅,您这不是打趣我嘛,就算把统统事忘了,我也不成能忘了我的家在哪嘛。”宁致远脸上的笑容轻巧,就似在他面前的真的只是他的娘舅,而不是这大周朝的帝王。
他之以是会下旨为宁致远与顾青未赐婚,最大的启事还是考虑到安平长公主与定国公府,对安平长公主所说的宁致远对顾家七女人有多痴迷却没如何在乎。
宁致远闻言嘻嘻一笑,正要施礼,待看到元昌帝挥了手表示免礼,便也真的站到了元昌帝的近前。
但元昌帝对宁致远公然是有些放纵的,就算听到如许的话,也只不过一笑了之,反而问起宁致远关于顾青未的事来,“那位顾家七女人能得盼哥儿如此上心,想必也自有其过人之处吧,不如盼哥儿好好与娘舅说说?”
“娘舅,您也不要生父亲的气,当年我这位二伯但是救过父亲的命的,要让父亲对他动手,也确切有些难为父亲了。”宁致远道。(未完待续。)
在元昌帝如此想着的时候,宁致远就已经提及了他在清河时被人拿顾青未威胁的事。
如果换了小我说这番话,指定已经被元昌帝让人打了出去。
固然元昌帝现在确切不再年青,能够成为君王的,有哪一个是甘心折老的?
固然内心如此想着,但宁致远仍没忘了在元昌帝面前保护本身的父亲一二。
到最后,宁致远想起楚承启与他争抢的事,毫不踌躇地抱怨道:“娘舅,您可得好好管管老六,他在都城祸害都城的闺秀就算了,现在我好不轻易有了想立室的筹算,看中的女人还差点被他抢了去,要不是娘舅您贤明,只怕现在我还真得跟老六冒死呢……”
随便问了几句宁致远不在都城这段时候的事,元昌帝随即微微一笑,“盼哥儿,听你母亲说,你在清河县但是遇着了让你心仪的女子,还今后茶饭不思起来?这可不像你的脾气啊。”
即使是君王,但元昌帝也不是就没有了猎奇心。
“娘舅,您也是年青过的,幼年慕艾不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嘛。”宁致远嘻笑着道。
元昌帝天然不成能听不出来。
宁致远眼睑微垂,究竟上他也有些不明白。
这不是明摆着在说元昌帝现在已经老了吗?
这大略就是因为,宁致远在他面前向来都是这副无所求,只拿他当家中长辈的模样吧。
作为君王,还是一个在臣子眼中只要严肃一面的君王,能与宁致远如此说话,便能够看出元昌帝对宁致远的看重了。
他扬了扬眉,“安国公府的事,是你做的?”
安国公府的事传得满都城都沸沸扬扬的,元昌帝天然不成能不晓得,并且,他晓得的比统统人都还要详细。
宿世宁景泰可谓是埋没极深的,在他脱手之前,任何人都没有想过他会是如许一个用心叵测之人,所之宿世从吴达嘴里审出宁景泰的名字时,宁景昌天然不敢信赖,就连宁致远本身,也是花了些时候才信赖的。
可这一世,也不晓得是那里出了错,仿佛不但元昌帝晓得了安国公府有这么一号人,就连宁景昌与安平长公主,也晓得宁景泰的真正用心。
虽有些淡淡的迷惑,但想到洞虚道长的预言,元昌帝倒也放心了。
元昌帝当时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,听到宁致远来了,面上立马带了笑容,就连那严厉呆板的面庞都刹时显得温和了很多,待于公公将宁致远领到御书房里,元昌帝没容宁致远先行了君臣之礼,就笑道:“如何,是在清河呆腻了,还是终究记得你的家在都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