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宁致远抱了顾青未回到漱云居,这两人才算是松了口气。
是他没护好她。
顾青未闻言面色一软,一手撑在床沿上,一手放在宁致远的手背上,安抚他道:“越之,你放心,我没事的,我又不傻,都是挑着处所刺的,没有伤到关键。”
只一刹时,宁致远就已经想出了体例整治刘凤娇。
然后,宁致远也再不想其他,没要雪伶雪怜插手,本身用温水替顾青未洗濯了伤口,又上了药,再用了玉容膏细细涂了。
想到这些,宁致远眼中现出多少狠色,“娘舅,这件事我天然会亲身寻个公道返来,不过,这刘凤娇有这么大的胆量在宫里胡来,贤妃娘娘必不能完整脱得了干系。”
这些年刘贤妃确切极讨元昌帝欢心,元昌帝也乐意像养只小猫一样宠着,可前提是刘贤妃认清了本身的位置。
宁致远也没想过要让元昌帝当即就给出甚么答复,能有如许的说法他已经很对劲了,天然再三谢过了元昌帝。
宁致远原是不想允她的,但在顾青未的对峙下,到底还是抱了她去秋岚和画屏房里。(未完待续。)
顾青未早已经将刘凤娇的景象与宁致远说了,宁致远当然能设想获得元昌帝所谓的废了是甚么意义。
既然如此,宁致远又何必忍着她?
宁致远的行动很敏捷,很快就替顾青未上完了药包扎起来,又亲手替顾青未换下了那身沉重的行头。
一边涂还一边轻声安抚顾青未,“欢颜你放心,不会留下印子的。”
“刘凤娇,刘贤妃,我记着了。”
顾青未见状面上便带了浅笑。
刘贤妃那边他现在或许不能拿她如何样,可这个刘凤娇,他倒是能让她好好尝尝绝望的滋味。
漱云居里这时正乱成一团。
宁致远这时也顾不得其他,将顾青未放到床上,然后一把翻开她的裙子,最里层那被鲜血染红的中衣叫他看了手都跟着一颤。
这件事是明摆着的,刘凤娇不过是个浅显的官家蜜斯,如果没有刘贤妃,她如何能批示得动那么多的宫人。
这时天气已经很晚了,四人与元昌帝告别以后,便出了宫。
见顾青未都如许了仍没忘了安抚本身,宁致远低下头掩下俄然泛红的双眼,待再抬开端时,他眼中便只剩了狠意。
雪伶和雪怜虽也是大女人,可她们好歹在定国公府呆了多年,如许的事多多极少也听过一些,从速安设了秋岚和画屏以后,又心乱如麻的担忧着宫里到底是个甚么景象。
但很较着,刘贤妃已经有些对劲失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