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晓得顾锦琳与常进州已经和离了,这位表蜜斯脸上的笑容的确比那天上的太阳还要刺眼。
莫非……
除此以外,还跪着一个年约四十、面庞刚正的男人。
又是请秦氏,又是请顾青未,延寿堂里这是出了甚么事?
秦总管的确被气笑了。
为了让顾锦琳尽快与常家抛清干系,在处理完三房的事以后,老太太就和秦氏筹议了派人去常家索回顾锦琳的嫁奁,是以事的首要性,秦氏还特地借了顾锦源部下最得用的秦总管亲身走这一遭。
到得延寿堂时,延寿堂里为数浩繁的仆妇都已被遣了下去,就比年嬷嬷,也在顾青未和秦氏进了正房以后留在了门外守着。
却不想,出了城的第二日,秦总管就从来往之人丁入耳到了一个大动静!(未完待续。)
秦总管却不容常老太太持续想下去,拿出当年顾锦琳出嫁时的嫁奁票据,就要着人去顾锦琳房里搬嫁奁。
顾家不是最好名声吗,莫非顾氏女和离了名声还能好听到那里去?
就算是常家压着顾锦琳的嫁奁不给,也不至如此。
正房里除了老太太,另有顾锦源和顾锦琳,三人面色都非常严厉。
秦氏和顾青未细心辨认了一番,此人恰是顾锦源身边极受信赖的秦总管。
有了常进州出面禁止,秦总管才领着人去盘点顾锦琳的嫁奁,
可现在,秦总管竟要将常老太太早就当作是自家的东西给拉走,叫常老太太如何能接管?
话才说完,就要疾步往内走。
常老太太当然不允。
然后竟也不顾脸面,哭着嚎着也要禁止秦总管。
顾锦源方才一向心惊着,这时才重视到秦总管还跪在地上,忙摆了摆手,“秦总管,你从速起来吧。”待秦总管依言起家,他才持续叮咛,“将你此次常家之行的所见所闻都与夫人和七女人好好说说。”
因顾锦琳的嫁奁极其丰富,又有那些租给了常家属人的铺面,到清理结束,该拉走的装箱,铺面该收回的收回,一通措置下来,便已过了旬日。
这么一通行动下来,秦氏也晓得本身过用心急了,冲顾青未笑了笑,又道:“秦总管前些日子不是去了常家替小姑索回嫁奁吗,何事竟如此……”
儿媳不过是回清河为亲家贺寿,如何就俄然和离了?
秦总管向来受顾锦源信赖,顾府有很多首要之事都是由顾锦源叮咛了经过秦总管的手办的,是以秦总管在顾家也是极有脸面的,若不是碰到了大事,不管老太太还是顾锦源,都不会由着他如此跪着。
心头一跳,秦氏面上也现出骇然来,“常家那位尚书出事了?”
“母亲,老爷,小姑,产生何事了?”秦氏有些心急地问道。
伉俪和离,女子索回嫁奁本就是天经地义,他本来还只道这件事该当非常等闲,却不想常家这老太太也跟那等掉进钱眼儿里的贩子老妪一样的德行。
奉侍着秦氏换了身衣裳,母女俩便跟着年嬷嬷一起去了延寿堂。
在堆栈休整一晚以后,秦总管就直接找上了常家,直言顾锦琳既与常进州和离了,他就是来索回顾锦琳的嫁奁的。
见顾青未也在秦氏这里,年嬷嬷略有些不测,向两人施了礼以后才道:“本来七女人也在,恰好老身还筹办去未明居请七女人往延寿堂里走上一趟,现在倒是不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