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琳姐儿,最后晓得你想与常进州和离时,想着你腹中的孩子,我实在是并不附和的。”老太太道。
任官府如何想要将局势压抑下来,这件事仍以最快的速率传去了都城。
直到屋里只剩下自家人了,老太太才看向仍有些难以置信的顾锦琳。
说到厥后,哪怕明晓得设想中的悲惨场景不会产生,顾锦琳仍然忍不住痛哭出声。
不是顾家人薄情,就凭常进州先前做下那等不要脸面之事,就足以让他们再不想与常家有任何干系了。
难怪,难怪母亲当时不与她说是为何窜改了主张,难怪她回到顾家以后,母亲特地让她与欢姐儿多靠近……
却不想,在将这件事禀于老太太和大老爷晓得时,他们固然有震惊,同时却有种“公然如此”的豁然?
而一旦她被常家如许拖着,常家那样家破人亡以后,她这常顾氏的身份,又能有如何的好成果?
关于常家之事的群情也到此为止。
真到了那样的地步,她就算安然生下了孩子,孩子将来又能过上甚么样的日子?
工部之首,可不就是顾家前姑爷常进州的亲大伯吗?
顾锦琳和离之事这时髦未为外人所知,在旁人眼里顾家与常家还是姻亲,连带得旁人捎带着对顾家的群情都很多。
不管如何样,那些都与顾家,与顾锦琳没有干系了。(未完待续。)
好久以后,顾锦琳扯了帕子拭干眼泪。
深吸一口气,顾锦琳道:“母亲,年老迈嫂,常家现在与我再无干系,此后常家的动静也用不着再说与我听,今后我也只是顾家的女儿。”
一想到如果顾锦琳没有与常进州和离会遭到如何的连累,秦总管那里敢逗留,领着车队就以最快的速率回到了顾家。
顾锦琳回过神来,点了点头。
不但清河县,五姓七望其他几家的手札也都前后送到顾家,俱是问起此事,直到顾锦源一一回了信,把顾锦琳与常进州早在事情产生前就和离的事说了然一番,顾家才算是真正的安宁下来。
前次老太太就与她提及过这件事,只是厥后却没有申明令她窜改主张的启事。
此前百姓之间有担忧决堤之说,但因为官府出面稳定民气,几近没有百姓搬离居处,决堤又是产生在深夜,以是苍存亡伤特别惨痛,长江下流多个州县几成炼狱,让人惨不忍睹。
震惊以后,顾锦琳又万分后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