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这么一说,姚氏微点了下头,放下心来,没被发明便好。
姚氏不耐烦的看了看她这经不住的样,不放心的问道:“木歌乐身边阿谁叫拾锦的丫环一贯机警,你此番可有没有被她发明了?”
姚氏抬眼淡淡瞧着她,说道:“你随我多年,应当清楚我的为人,何曾见过我送出去的东西有收回的事理,本日你为我探得这么首要的动静,理应获得犒赏才是。那对珍珠耳环既然赐给你了,那便是你的,至于你如何措置,要与不要,那就是你的事情了。”
蓉淳听得脊背上直冒了盗汗,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,磕了头谢恩。
“二夫人恕罪,奴婢知错了,奴婢再也不敢了。”她不忘从袖口取脱手帕掩着泪哭诉道。
要不是当年粗心,她也不会沦落至戋戋一个二夫人。不管如何,得更谨慎才是,不能再重蹈当年的复辙了。
姚氏久经半生的人,已经听惯了这些场面上的话,每次帮她打扮,那丫头盯着金饰盒里的东西都会瞧上一阵,她觉得这些小细节能瞒过本身,只不过是她本身不说破罢了。
姚氏笑着说:“这就对了,你是我身边的大丫环,打扮得面子一些,就不会让旁人看低了,我这个二夫人明面上也能看好些。”
不过那对珍珠耳环,二夫人却嫌过于单调了些,便一向放在金饰盒里,现在就这么送给她了。蓉淳有些难以置信。
姚氏唇角一划,冷冷的笑了起来,一双眼眸更是寒到骨子里的阴沉,蓉淳不由得打了个冷颤,刚才那一跪,另有些没缓过神,又碰上二夫人那一对冷眸子。
她好不轻易才爬到本日这一步,若二夫人把她换到别处,那岂不是在奉告别人她失了宠,一下子从高处掉落下来的滋味,是她想都不敢想的。她才不要回到本来看别人神采,到处受人夹挤的日子。才不要将现在辛苦得来的统统拱手让人。她直直跪走在姚氏面前,拉着姚氏的衣角告饶。
待起家站定了身子,姚氏凝眸道:“明个我亲身去韵云居找老爷。”她爱了半辈子的男人,心中没有本身的位置便也罢了,还要整天看他与别的女人恩爱,想到这里,姚氏气的咬了咬牙。哼,她得不到,别人也别想好过。她倒要看看明日张氏晓得这件过后会如何对待,到底是心头肉,即便与她再不靠近,张氏也会尽尽力护之。如果有一天,这类局面因另一个女人窜改了,她还真有些等候,又会是一番如何的场景,应当很风趣吧。
话音刚落,蓉淳便答道:“二夫人放心,奴婢不会给您丢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