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乐天然的点了点头,道:“素织思疑是蓉淳本身弄坏了玉镯,怕姚氏惩罚她,才嫁祸给若秋,好让那丫头替她背这个黑锅,本身则免于惩罚。听上去倒也没甚么弊端,不过细心想想,却又不像那么回事。”
“只是奴婢实在不懂蓉淳为何要这么做,奴婢遇见她的时候,她手里的阿谁玉镯已然是碎了的,不关奴婢的事,奴婢压根没碰阿谁玉镯。”
若秋听了,可贵有人信赖她的话,声音哽咽道:“奴婢当然没有弄坏阿谁玛瑙玉镯,是蓉淳她歹意诬告于奴婢。”
方才因为蓉淳担搁了好久,若秋想着该归去了,筹办分开,歌乐却对素织叮咛道:“素织,不如你陪着若秋会归去吧。”被蓉淳这么一闹,她看若秋这小丫头情感还未平复下来,由素织送她归去,两个丫头路上还能说说话,再者,免得路上再赶上了蓉淳。
两个丫头施了礼后,便朝着韵云居的方向去了。
歌乐点头表示她往下说。
二夫人阿谁玛瑙玉镯,乃是贵重之物,如果蓉淳诬告她的事情做实,就算抵上她的小命,也不敷以偿阿谁玉镯。若秋内心天然明白少夫人这么做是为了她好,本日脱手援救也是为了保存她的这条命。她感激的跪下叩首道:“少夫人本日脱手援救奴婢,若秋无觉得报,只幸亏这给您叩首了。”
“如果蓉淳怕二夫人惩罚于她,单单只想找个替罪羊的话,大可不必找上若秋。若秋是大夫人的人就像方才素织说的,念着主仆情义,定然不会坐视不管的,万一大夫人若真要为若秋彻查起来的话,只怕蓉淳也是担忧的。凭着她在二夫人身边这么些年,不会看不透这当中的事理,稍有不慎诬告不成,反给本身惹了祸。蓉淳是个行事谨慎之人,不会做这以身犯险引火上身的事。奴婢倒感觉,以她一等丫环的身份,她大能够把错误随便推给府上冷静知名的小丫头身上,找一个既无背景,又不敢吭声的丫环替她抵过,比诬告若秋可轻易多了。大蜜斯,您感觉呢?”
拾锦心中一惊,忙回了回神,大蜜斯为何会有此一问,还是说她感觉这件事另有蹊跷?
歌乐轻咳了一声,素织看了看她,这才停了下来。她体味素织的性子,向来是内心藏不住话的人,看到同病相怜的若秋,不免会感同身受,再由着这丫头说下去,难保她不会拉着若秋去找蓉淳冒死,也不是不成能的。
若秋的担忧不是没有事理的,姚氏是出了名的爱斤斤计算,之前为了她阿谁侄女的事情,没少难堪歌乐,此次如果晓得她插手管了若秋这挡子事,岂会善罢甘休。
只是……歌乐眉头微微皱了起,她感觉这件事不像大要上看起来这般简朴,仿佛另有玄机。
因着蓉淳的歪曲,若秋说话的情感一时显得有些冲动,歌乐便安抚道:“这件事前前后后我大抵都清楚了,你总归是大夫人身边的丫环,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,即便今后主子如果问起本日之事,你尽管照实说就好,想那蓉淳不敢把你如何样的,可别因她的话乱了心境。”
素织天然是情愿的,她点头应对:“蜜斯放心,奴婢这就送若秋回韵云居。”
素织说:“你别悲观泄气,说到底她不过是府里的丫环,即使有二夫人护着,但你莫要忘了,你好歹也是在大夫人的人,大夫人念着你在她身边服侍的份上,不会不管的,何况本日又有咱大蜜斯替你说话,莫非还怕了她不成。没有做过的事,凭甚么由了她蓉淳一张嘴说了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