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的对吧?”他一凝眉。
他闲逛动手腕,中指上的皇天碧鸾神光祸眼,历历在目:“我是新一任的帝王,或者说是皇天。”
“殷景吾”没推测她俄然说出如许一番话来,冷凝的面色微微惨白,阿槿又在他身上窥得熟谙之人的影子,在半晌的心软以后,咬着牙持续说:“我想,我的生命是自在的,不要羁留在院墙以后,深宫多么森冷,难保民气如逝水不会变。”
“我为甚么要走?”殷景吾微微点头,像是没法了解他的题目普通。
他略微松开阿槿,倒了一杯梨花酒,施了法诀让酒变得暖和起来,递给她:“喝一杯,缓一缓。”阿槿捧着渐渐啜饮,看本身的泪水迟缓滴落在酒杯中的液面上,晕开一小圈一小圈的波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