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“夔川”,沈竹晞悚然一惊,猛地跳起,“哎呀,我是来给云女人取药的,竟然都忘了送归去。”
“深夜喝酒,别有一番风味。”店堂内进空无一人,陆栖淮将紫锦贝拍在桌子上权当付账,探身到桌子上面取了一坛酒出来,摆出一对杯子,为两人斟上。
“你……”沈竹晞捂住脸,像和面一样重重地揉了两下本身的脸颊,“我竟然感觉这个发起不错。”
沈竹晞住了口,默不出声地走在他身后,不知过了多久,陆栖淮终究停下来,在一间完整看不到“酒”字招牌的店前排闼出来。
“……”,沈竹晞被呛住,决定不发言。
他再度挑起眉,建议道:“现在已然入夜,想来云女人已经歇下了,不如——”
陆栖淮看他神采委靡,觉得他还没从下落的惊险中缓过神来,有些无语:“你真的是……”
“喂,陆澜,我可不是喜好你才去跟你喝酒的,我只是惦记取我的缎带还在你那边,并且这个时候云女人已经熟睡了,我去打搅她实在是不好,我——哎呀!”沈竹晞自顾自地说着,俄然惊叫一声。
“是那位像你的老友取的。”陆栖淮沉默了一会,说道。
陆栖淮放下酒杯,手指扣紧了放在桌上:“你要听这个故事下酒?”
“先前上去的时候你如何不怕?”陆栖淮轻拍他生硬的脊背,禁止住不笑出声。
沈竹晞点头,犹自有些不甘心:“陆澜,没想到你剑法这么短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