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犀角就是这个?都看不出角的形状!”云袖谨慎地取了一片,触手所察一片冰冷,滑到几近握不住,她悄悄一捏,犀角片脆薄如纸,竟从间断裂开。
“这就算作货币也不便利传播,一压就全碎了。”云袖皱着眉一掸手,和陆栖淮面面相觑。
“我来的路上瞥见过好多如许的植物。”云袖对这描述奇特的叶子影象很深切,“就算是街头买东西的小车,上面也放着一盆。”
陆栖淮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眼眸中冷下来,长眉皱起,如画卷上青山起伏:“云女人,你问得太多了。”
他扫了一圈房屋,眼神终究落在窗前安排的一盆草木上,那植物无花,叶子长长地卷曲着,细瘦的一条一条伸出来,像一截一截人的手臂高高地举起来伸向窗外。
他摇点头,语带不忍:“不入循环,要支出多么残暴的代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