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云深处一骑奔驰而过,深黑大氅在风中高低垂起,搅起长风荡漾冷锐地刮过脸颊,鬓边一缕发丝飘悠着坠落。他用手攥住了,微微入迷。
“别转移话题!”邓韶音怒道,伸手攥紧了他的手腕,发觉到手掌所触的冷得像一块冰,又肥胖到两指便可握紧,忍不住眉头紧蹙,“你如何完整不在乎本身的性命?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你完整不是如此……”
他如何会无端地提到初见的事?
便是这愣怔的一刹,那人已奔驰而过。车窗被重重地阖上,有道声音轻曼地叮咛赶车人稍停半晌,转向他时却带着些责备:“林公子,如何又开窗了?”
“倘若你还是挽华公子,咳咳,”药医谷主向来温文尔雅,现在倒是真的有些动气。
指尖的气流有些分歧,蓦地变得短促起来:“林公子,谨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