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青释皱眉,探手到她脑后悄悄抚过,摸出三枚金针的表面,手指微微一颤:“竟然是金针封脑。”
云袖不语,极力超越着本身影象里的断层,茫然道:“有些如何也想不起来——当时殷景吾重伤流了很多血,而我把他送去医馆,单独回了正乙楼,寄出请柬,演一折《绛雪》,我仿佛在戏台上昏畴昔,再醒来时,便在全然陌生的处所。”
云袖答:“我不记得当时的事。”
林青释看不到,刺穴倒是毫发不差。他听着云袖的喘气声趋于安稳,很久,才沉默道:“沾衣,获咎了。”
“住嘴!”仿佛强自压抑下的气愤又在一瞬昂首,林青释蓦地挣开他的手,冷然断喝。
“他为甚么自称沈竹晞?谁让你们去南离寺?你又如何变成现在这副模样?”他连声诘责,端倪间却缓释下来,垂垂深吸着安定下来。
他当然不是你要找的人,你要找的人已经死了。云袖心道。
林青释问道:“你还剩下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