篮山听闻呼喝声,转过身来看去,来人恰是高大风,只见他气愤非常。
篮山想走,高大风绝拦不住他,只是他也想晓得他们到底想做甚么道:“你另有何话要说?”
篮山没有还手,任由他打,一来他是师兄,打一耳光,也无大碍;二来人已死去,又能如何?
篮山道:“你找我要人,我倒要找你要人,快将小凤还给我。”
想起那日在李府看到的景象,冷讽道:“你们将她嫁入朱门,倒是不错,两情面头意合,即亲又吻,怕是早已将我忘了。都说女人是水性杨花,看来公然不错。”
高大风迷惑隧道:“你亲眼所见,在何时在那边?”
篮山道:“旬日前,洛阳城东李府,你们另有何话要说?”
“嫁人?”高大风心道:“小凤对你念念不忘,如何会爱上别人,你这是在编造谎言,诽谤小凤,亏她如许爱你。”,想完,大为悲伤,真替小凤不值道:“纯属谎言,小凤甚么时候嫁人,我们怎会不知?”
“你如果敢骗我,就算拼了性命,我也要杀了你。”高大风冷冷道,带着不睡不醒迈步便走。
“她死了,你为何一点都不悲伤?”高大风诘责道。
篮山道:“不晓得。”
不睡不醒怕高大风当真一时冲动,将篮山杀死,小凤一辈子也不会谅解他的,走上前来,将高大风的剑拂了下去道:“少仆人,先不冲要动,我来问他。”
高大风不解道:“你胡说甚么?甚么姓李的相公?”
高大风叹道:“亏她如许爱你,她死了,你却不知半点悲伤。”随即又在心中叹道:“我倒是悲伤,但是她却不爱我,当真是可悲可叹。”
“不是,他们都是布衣百姓,都是有家事有妻儿之人,都是本地最仁慈最敦睦的家庭。”有人痛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