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蛊灵体贴肠问：“一个多月，这时候真的够用吗？”
纸蛊灵点点头，说：“你就瞧好吧，由我脱手，保准事半功倍。”
纸蛊灵说：“它们是被罗大金害死的冤魂，一向飘在黑花寨出不去。它们之前和我熟谙，但是胆量都比较小，因为是小孩子吧。此次能寄身在纸人身上，和你那次被罗大金打吐血有干系。”
鬼婴白月明说完这话，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，看了看窗外，道：“彻夜气候不错，我现在就解缆解缆。我还是风俗夜间赶路。”
纸人们看到我手上的印痕，身子抖得更短长。现在它们发急少了很多，更多的是气愤。这类气愤，会压住民气里的发急。
纸蛊灵道：“它们七个跟你一起返来的？”
纸蛊灵点头道：“它们能够跟着你，到这里来，又和我见面了，我天然不会不管它们。可它们身上的冤魂要想超生，重新入循环道，就必须杀了罗大金，用罗大金的鲜血，浇在纸身上，然后烧掉这些纸人，它们怨念消解，才会重新投胎做人。”
我抱着灵位跑到柴房那边。昨晚大火燃烧后，我把纸人安设在柴房里，又怕它们乱跑出去吓到人，就把房门从内里扣上了。
我走上前一把，把手臂拉开，我右手的手臂上，另有一些咬痕，这是我在黑花寨第一个早晨，被五毒虫咬了，固然很多咬痕最后病愈了，但还是剩下一些。
门一翻开，本来躺在地上的纸人，分开就站了起来，畏畏缩缩地挤在一堆，领头的纸人收回嘤嘤嘤的哭声，看起来非常地不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