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既然你甚么都能算出来,明天我要面客的事情,也能算出来的吧?”
唐忌夜一声吼怒,人已经翻身跳上桌子,直奔盲丞面前,捏着盲丞的下巴逼迫他与本身对视。
如果遵循平常,盲丞此时怕是要负伤,特别是唐忌夜正在气头上,手上的力道也比平时大了几分,就连中间的几名山匪见到此景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气,替盲丞捏了把汗。
盲丞笑着从唐忌夜的手中摆脱开来,语态半真半假道:“你的命格,我是算过的,今后刻苦的日子还多着呢,特别是和那齐孤鸿在一起,归正我晓得我劝你的话你都不会听的,既然如此,倒是不如割掉我的舌头,免得你说你这智囊吃白饭,拿不出好主张哟!”
“我说,瞎子。”
“你早晓得我和王八蛋说话的时候齐孤鸿会来,你却不奉告我?”
“哎!”盲丞笑得格外光辉,一只手撑着下巴,端着肩膀,乖顺地望着唐忌夜道:“瞎子在这儿呢!”
齐孤鸿带着叶景莲分开时,唐忌夜喊得嗓子生疼,胸口仿佛将近炸开了普通,夜叉扬蹄马嘶,仿佛在嘲笑着他。
桌上饭菜齐备,唐忌夜却不感觉饿,捧起面前的酒坛,咕咚咕咚喝了一气,这才喘着粗气放下酒坛,抓起了一块炖牛骨往嘴边送去。
想到这里,刑三立马弓着身子,偷偷摸摸地起家换了个位置。
“没错儿,爷让我算啥我就算啥!”
离盗窟另有不到一里路的时候,透过班驳树影,已经模糊能看到灯光,几名山匪一人手提好几盏灯笼,骑马自盗窟而出,四周寻觅着唐忌夜,眼看着失魂落魄的唐忌夜呈现,山匪们立即凑上前去,以灯光将唐忌夜覆盖此中,此时才看到他那惨白的神采稍稍好了一些。
盲丞越是故作灵巧,唐忌夜就越是愤怒,气不打一处来的唐忌夜反手一甩,手中的骨头已经直奔盲丞飞了出去。
“那好,”盲丞负气地撅着嘴道:“除夕夜,除夕夜啊!爷您千万别求瞎子我替您占卜!”
而骨头从盲丞头顶飞过,不偏不倚正打中了不远处的刑三,骨茬砸在他脑门儿上,几乎生生抠掉块肉!
唐忌夜忍着肝火,极力令语气听起来平和沉寂,对着瞎子轻声道:“你说你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,对吧?”
“是,爷,您说啥都对!”
“爷想让我晓得我就晓得……”
“都给我闭嘴!”
唐忌夜刚把骨头飞出去,盲丞一抬手撞掉了桌上的筷子,眼看着就要中招时,盲丞恰好哈腰去捡东西,好死不死就躲过了唐忌夜那一下。
“汪汪!”盲丞奸刁地一笑道:“谁见了谁是小狗!”
“你甚么意义?”
刑三哀嚎一声,捂着脑袋大呼道:“智囊!还真让智囊说中了!血光之灾啊!”
“别啊,爷,您另有效的着我的时候!”
也罢!说了不管就是不管了!
这话令唐忌夜有些尴尬,他负气地低声道:“那你真是多虑了,我说过,从今今后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