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它的举止却有些奇特,竟是趴在地上,一动也不动,仿佛很安静的模样,也全然不管我那一向在它上头飞舞的火蝇虫。
我印象中清伯伯脾气仿佛挺豪放的,为甚么会生出如许一个女儿?
父亲?我忍不住问道:“你父亲是谁?”
眼看有几只虫子已经爬进了蛊盅,我从速收回重视力,将诱虫香拿了起来,盖上了蛊盅的盖子。
女子脸上模糊暴露一丝不悦之色,但很快又规复了原状。
我正筹办问问她,却俄然想起一事来,忍不住哎呀叫了一声,转头看向另一边。
可我这一看,却发明,那玄色的冰蚕竟仍在原地,并没有分开。
女孩却暴露一丝迷惑之色,看了看我:“你不熟谙我?”
我迟疑了一下后,问道:“你是谁?”
甚么,甚么,甚么?!
女孩却仍旧一脸安静,无悲无喜,只是点了点头:“是我。”
我心中俄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感受,有点莫名的慌,有点莫名的手足无措。
我又问道:“你跟清伯伯是来我家的吗?那你来这干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