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必然,说不定我真能看出来。”我笑了笑道。
老头来到那蜈蚣边上,将蜈蚣头上钉着的那枚金针拔了下来,又拿出一小块白布,将金针细细擦了一下,然后收进了怀里,脸上则暴露一丝不屑:“鳌角山的田麻子也来凑热烈吗,不长眼的东西……”
莫非这老头就是黄大仙,是成精的黄鼠狼变的?
随后,那黄鼠狼从柜子上跳了下来,快速钻进那通道,逃脱了。
黑黑的鼻子,脸上则长着玄色的毛发,中间异化着一圈白毛,另有一双圆圆的耳朵。
可老头却一脸心疼地看着那只黄鼠狼,还伸脱手拍了拍黄鼠狼的脑袋。
只是我的心机却不在他说的话上,我问道:“你肯定床上的是你孙子?”
我踌躇了一下后,还是走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