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且好好想想。”顾言道,“本日不能和你同业了,我得先行一步。”明天产生的事,还是去和王安石说一声为好,也顾不上前次约好的时候了。更何况,王安石刚述职完,想必正式上任是明天或后天,本日是该当在家的。
“林子归?”仁宗将这个名字在口中念叨了一下,继而便想了起来,笑道:“本来是他啊!提及来这个表字还是朕当初取的呢。当初他年纪小小来应神童试,经史是极熟的,就是板着个脸,如何逗他也不笑,故意吓一吓他也不哭。晏同叔还笑着打趣说这孩子很有大将之风。前次走水烧了册本,他也是出了大力的……只是还是阿谁不讨喜的脾气。”仁宗感慨道,“现在迩来的事倒是记不大清楚,之前的事却老是回想起来。倒是好久没见过他了,如何,你和他干系不错?”
仁宗又坐了会儿,便仓促分开了。苗贵妃本身考虑了一会,便派人去叫公主过来。
仁宗一听,也就明白了,看来林之那脾气还真是没变多少,不过林之册本文章的确看了很多,甘心在秘阁呆了这么多年,固然有些过于无欲无求了,但也不是个轻浮冒进的……仁宗的脑筋里略微想了想,便笑道:“我看你这体例不错,你去写个折子交上来吧。”
自顾言走后,仁宗也分开了垂拱殿,径直今后苑行去。苗贵妃听闻了动静,赶紧出宫驱逐,两人坐下,仁宗叹了口气,率先开口道:“明天朕召见了顾遇之。”
苗贵妃一听,仁宗名义上说着得是筹议,语气倒是非常笃定。也没再说话,内心虽有些忧愁和思疑,听了仁宗这话也就放心了几分。本身虽不见得非常受宠,但对于宁儿,官家还是至心疼爱的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仁宗叹了口气:“这也是没体例,本来想着若顾遇之只是专攻经义的人物,将宁儿下嫁给他,也算是清贵,又能够放心著书……现在怕是不成了。顾遇之脾气比起同龄人固然沉寂,但倒是个有抱负的,想必他也发觉到了,比来可不是一向在写文章策论,连诗词都不写一首了么?更何况……”仁宗再次叹了口气,“看他明天的表示,说不得打磨一番,一二十年后,或答应以入得政事堂。我倒是不好为了宁儿断了他的出息。就算这事如果然的成了,万一那顾遇之心有愤懑,对宁儿怕也不好。”
“我感觉你比较合适。”顾谈笑道,“你如果做这事,应当不算过分困难,平常也能看到很多的好文章。”
“不过是有些文人**的弊端罢了,这也常见得很,如果娶了宁儿,说上他几句,叫他收收心也就没事了。”仁宗道,“我传闻他也是个爱吟诗画画的,和宁儿在一起该当也是兴趣相投,比宁儿年纪大些……也是功德,宁儿心高气傲的,也让他多多包涵,宁儿如果出嫁了,我定要为她修上一个漂标致亮的公主府,让她风景大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