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起来的确不错。”许固摸着下巴说道,“不过,你还是没有说他是谁呢。”
“那是天然。”许固傲然说道。
许固又笑了一会儿,才渐渐摆正了神采:“‘编校秘阁册本’这个官职,我并不非常体味,只是按这名字来解释,仿佛也是个安逸的文职。对于这个官职……”许固微微一顿,才持续说道:“利弊具存。”最后几个字说得非常必定。
顾言脸上暴露了浅笑,坐直了身材,意味不明的说道:“官家春秋已高。”
“也罢!”许固佯装感喟,“你们这些读书人惯爱卖关子。”
“遇之你固然文名颇盛,但是年纪太轻,又非朝廷主动征辟,冒然委以重担天然不成,外放也多有不当……本来遵循我的猜想,以你目前的环境,该当是为国子博士,或是某王宫传授的……倒是没想到。”许固皱了一下眉头,却又很快说道:“不过这也何尝不是一件功德。幼年成名,朝中虽有爱才之人,但忌才之人也决不在少数。官家或许是想让你秘阁校书,打磨两年,再作大用。”
顾言听这么一说,再次打起了精力:“愿闻其详。”
顾谈笑着退了一步,双手一揖,“是我错啦,文坚莫怪,莫怪。”
“你应当问段纪明是谁。”顾言大笑,“‘少便习弓马,尚游侠,轻财贿,长乃折节好古学。’如何样?听起来是不是很合适。”
“这却也不是难事,固然现在不能参与政事,但政论文章,我还是写得出来几篇的。应当多少也能抵消一下文学申明的影响。”
顾言点了点头,一开端听到圣旨后,他的内心也有个大抵的阐发,不过这时他并没有插话,而是表示许固持续讲下去。
顾言奇道:“文坚兄竟然对此事如此体味?”
许固挑眉笑道:“我就不能对这些事非常体味?我但是来做幕僚的,不是来重操旧业的,天然得下些工夫。”
顾言白了他一眼,带着些无法的说道:“幕僚,你还是说一说你对这个官职的观点吧。”
国子博士也好,王宫传授也罢,的确比他目前的校书郎官职要高,顾言心中虽是感念许固的安抚,但听了这些话,也不免有些绝望。这些,也不过是一眼得见的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