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朝武风比起唐朝五代期间虽是差远了,但是贩子游侠却仍然有很多,费钱买命如许的事也不算少。”
两人笑了一会。许固又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来。顾言一瞟,便知是诗经。拊掌笑道:“文坚兄很有‘牛角挂书’的风采。这诗经看得如何?”
顾谈笑道:“难不成是李长吉的诗?你如果想看诗,不如找柜顶上的那本李太白的诗看看。”
“如何了?”顾言猎奇的问道
许固将他往陈州这一行详细的说了起来。许固讲的活泼风趣,顾言听到许固一起上的言行也不由有些好笑,点头道:“文坚兄也是……”
许固略微放松了些:“我去的时候,那人处境虽不见如何好,但人倒是无恙的。”而后又笑到,“我还觉得我看上去便是一脸凶神恶煞,见人就杀的模样呢。”
“我这里另有很多书,文坚看上了那本,尽管拿去。”
“那我便不客气了。”许固落落风雅,走到书厨面前,抽出一本书来看了看,俄然收回一声莫名的赞叹。
许固沉默了一下,俄然笑了起来:“和遇之的字比拟,我这字的确拿不脱手。”
“有些读起来倒是很有些兴趣,有一些说的云里雾里的,也不晓得说的是些甚么。”
许固眉毛一挑,手指不自发的在椅子扶手上悄悄的摩擦起来,语气里仍然带着笑容:“我未曾杀他。”
听到这个答复,顾言倒是愣了一下,发明本身说的话的确有不小的歧义,赶紧说道:“文坚兄想岔了。我是想问,你去陈州时,那人是否还好。”
“这诗看起来鬼气森森的。”许固道。
“林校书如何还没睡?但是睡不好?”顾谈笑道,又看到一边的书稿正翻到中间,惊奇道:“难不成林校书还不成看完?”
“就算如此,幕后究竟是谁还是还是不知。”许固叹了口气。
顾言走到那边,敲了拍门,却没有回应,顾言心中迷惑,回身筹办分开,门却哗得一下开了。
这时候该当是两更快半夜时候了吧。顾言大略估计了一下时候,雨也早停了。顾言走了几步,发明房间里另有灯光。林之还没有睡吗?
“如何说?”顾言身材略微前倾。
许固笑了:“也不知怎的,这小小一支笔,竟比刀枪剑戟更困难,一拿着它,竟是感受左也不是,右也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