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这话说得是,就该当剖开他的肚子瞧瞧才是。”第一个声音的仆人再次说道,声音非常残暴,“只是此次没找到,那边会不会……”
王舜儿倒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,说道:“阿九,我们先出来,将门窗十足关好。顾遇之并非孟浪之人,想必是真有甚么事情产生了。我信他。”说完,就像门里走去。
雨在两人谈天的时候便已经小了很多,但完整停下来的时候,已经是入夜了。没有带伞的顾言终究挑选在这寺庙里借宿一宿。在寮房里翻了一会经籍,感觉没甚么兴趣,便又放了归去,翻开窗子,雨后清爽的氛围让顾言精力一震。干脆就出了门。天气颇暗,顾言也未曾带着油灯、蜡烛、灯笼等物,就这么在寺庙中闲逛了起来。绕着寺庙走了小半个圈,顾言便筹算回房了。毕竟八九点钟在内里还能说是漫步的雅兴,半夜凌晨就只能说是企图不轨了。禅房前面种了一片树林,树林中一条巷子正通向男客寮房,显得非常清幽。清幽到没有带照明器具的顾言也感觉有些阴气森森。不由的加快了脚步。目睹得已经能微微看到前面寮房的影子了,却在这时,听到了一些声音。
“这有甚么。”另一个声音满不在乎的说道,“想必是他将那东西交给某小我了,只要将他打仗的人杀个洁净,那东西迟早会返来。”
阿九赶紧跟上去,内心却不免有些纳罕:“这顾遇之的名字我也听过,只是蜜斯几时与他这般靠近了?”
阿九借着灯笼的光看去,看到了顾言犹有一丝稚嫩的脸,略微放下了心,但仍然警悟的退后一大步,“你来这里做甚?”
“阿九?如何了?”王舜儿听到了门外的声响,推开了门。走了几步,忽的看到了顾言,惊奇道:“顾……遇之?你如何到这里来了,有甚么要紧事吗?”
走到那一到处所,顾言皱起眉头,能藏东西的处所几近都被翻过了。究竟有甚么东西放在甚么处所呢?顾言的目光放到了不远处的花盆里。那花盆里种着万年青,长势恰好,青绿可儿。
“事关他的身家性命,谨慎些倒是没错,只是那东西本来就不是他当有的,不识相的藏着掖着,倒是白送了性命。说来也怪,那家伙把东西放哪了?莫不是放到肚子里去了?”又一个声音说道。
听得这一句话,顾言本能的感遭到了伤害。他向四周望了望,黑乎乎的看不逼真。那声音也不知是从那里传来的。顾言只感觉汗毛都竖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