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天的时候尚不感觉,一旦停了下来,顾言还真是有些饿的慌。王雱明显也饿了,两人一下子便将两小碗粥,一小碟点心给吃了洁净。方才感受胃里如火烧般的饥饿感去了大半。喝完粥,饭菜也热好了,端了上来。吃完饭,两人却再欠仿佛方才那样聊下去了。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些闲话。
此次买卖倒是非常顺利,拿着画,两人又上了车,一上车,王雱就一把抢过画,嚷嚷道:“从速翻开看看,如果不好,也就不要送给爹爹了,送给我算了。”
“这个……怕是不可。”王雱脸露难堪之色,“他身材向来不好,加上半年前我幼弟离世,竟是大病了一场,前不久才稍见转机,恐怕见不得生人。”
顾言倒是来了兴趣,当初在当代,他记得汗青学者对于王安石到底是有一个儿子还是两个儿子,各执一词。又有说本有两人,两人事迹相互稠浊的。现在,倒是让顾言有一种切磋汗青本相的感受,并且现在的王雱年纪又轻,城府不深,这一个早晨的时候,就能让顾言摸清楚他的大抵脾气了。能让自大的王雱也非常推许,这让顾言的兴趣有进步了几分:“哦?我倒是未曾听闻。既是如此,可否让我与令兄见上一面?”
看王雱一脸难堪担忧,顾言天然不好再做强求,只得把猎奇赛过心底。
两人都是夙起之人,一起用过早餐,王雱便要告别归去,顾言倒是笑道:“元泽慢行,我筹办了一份年礼给令尊,不如我们同业如何?”
但是王雱不这么想,他的脸有些发红。他一向觉得同龄人中本身可为俊彦,却没想到平空呈现了顾言这个远超他的同龄人。听到这歌颂的话,下认识的就感觉是恭维的场面话,内心又不由的引出一丝不平气来,“若说是家学渊源,我家但是有比我更短长的人物呢。改天,我把我……哥哥的文章诗词给你看看,他虽是只比我大一岁,但是才华倒是不逊于我,父亲常说……”他俄然顿了一顿,倒是没有持续说下去。
王雱哈哈大笑:“如许才显得真了,如果你一脱手就是那样的诗作,可教我们这等干才如何活。”笑完,又问道:“我听人说你这是获得上天眷顾、先祖庇佑,然后忽的由顽石变成美玉了?可真是有其事吗?”
顾谈笑道:“你这刺倒是挑的准,这首诗到底还是逊了一筹,只是沉吟好久,到底没想到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