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聊得恰是兴头上,红药也没法,值得拉了青芷,筹措了两人份的晚餐送到了书房里。青芷另有些不忿,用心重重的放下杯盘,却不料这两人倒是涓滴未觉的持续聊着,不由得嘟起了嘴,出去了。而红药又细心的添了些灯油、炭火,方才分开。
王雱哈哈大笑:“如许才显得真了,如果你一脱手就是那样的诗作,可教我们这等干才如何活。”笑完,又问道:“我听人说你这是获得上天眷顾、先祖庇佑,然后忽的由顽石变成美玉了?可真是有其事吗?”
“这个倒是有典所依,在《唐书》里……”王雱一句话未曾说完,肚子里倒是“咕……”的一声叫出声来。王雱的声音戛但是止,两人相视了一眼,不由都哈哈大笑起来。在看看一边的饭菜,早就半点热气都没了。
此次买卖倒是非常顺利,拿着画,两人又上了车,一上车,王雱就一把抢过画,嚷嚷道:“从速翻开看看,如果不好,也就不要送给爹爹了,送给我算了。”
顾言悄悄一笑,也不觉得意。王雱将画翻开,又几次看了几遍,方才笑道:“啧啧,听爹爹说你的画很有顾氏遗风,没想到还真是画的不错。你这类样样精通的人物,岂不是上天派来羞杀我们的?”又将上边提的诗又读了几遍,笑道:“这总得让我挑个刺,这首诗但是比不上‘玉楼金阙慵归去,且插梅花醉洛阳。’那句。”
看王雱一脸难堪担忧,顾言天然不好再做强求,只得把猎奇赛过心底。
红药抿嘴笑道:“两位公子先用些粥垫一垫,晓得公子们想必聊得久,一向热着呢。我去将饭菜热一热。”
顾言天然不好拿冷菜冷饭接待客人,因而便大声叫道:“红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