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推测许固俄然开口,赵二郎像是有些慌乱,连声答道:“必然、必然。”贰内心固然认定这两人是好人,但他潜认识对于许固还是有着不小的顾忌之情。就连说话,也不敢直视他而是错开了眼神。
“找不找的着有甚么打紧?”顾言道,“你的安危更加首要。”
“不,你还是分开为好。”顾言打断了他的话,正色道:“那伙人横行无忌,如果查到你的身上,你恐怕会有伤害。你可另有甚么去处吗?最好还是不要留在常州了。”
送走了千恩万谢的赵二郎,顾言两人带着装了函件的盒子,又回到了顾家。
这类无礼的行动让顾言也非常不豫。此人年纪不大,个子也不高,非常清癯,看脸孔倒像略有些眼熟,但顾言一时竟没想出这无礼之人究竟是谁。
到了第二日,用过早餐,便有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摸到门边。那人恰是赵二郎,他略显局促的搓动手,显得非常难堪。
“需求我帮手吗?”许固的神情很慎重,“我能够帮你脱手……”
赵二郎听了,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惭愧。“那我……”他本想改口同去,可一想到要进京,见京里的大官们另有天子,贰内心就有些惶恐,便又改了口:“那我就在此处,如果到时候……到时候有甚么事,就叫人来找我……”
“牌位……就不必了。”顾言道,“你路上须得谨慎。”
“如果无甚去处,便去姑苏吧。”许固俄然开了口,“姑苏也算敷裕,人丁很多,便于埋没。我记得太湖边上仿佛有一两座古刹,你大可去看看。”
“我没有甚么可去的处所。”赵二郎为莫非,“我和我娘一起往南,我娘路上得了沉痾去了,我便当了和尚,一起探听我爹的下落,我……我如许分开倒是便利,到时候……你们可就找不着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