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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明白了?”许固笑道。
石希明耐着性子听了下去。
“总要尝尝看的?”石希明低声念了一遍,眉头也随之伸展了。
没等石希明开口,许固又开口道,“我这几年常常做梦,梦到了很多之前的事。我少时想要济世之危困,仗剑而行,慨然得意。而现在,我却不敢肯定这些年来我做的事是对的了。且不提我心中的惭愧,不提大师心中对我是否有怨,我已经丧失了一往无前,捐躯冒死的勇气,我又如何能留下来?”
许固哭笑不得,“你想到那里去了,我有没有孩子,你莫非不晓得。提及来,我这一支与扬州顾氏仿佛那么些香火情分,长得有几分像也不是不成能的事,至于行动,他幼年成名,少大哥成,和我当年经历也有几分类似,天然便感觉更像了。”
“他答复,‘仕进做到高位,能够制定利国利民的政策,通过自上而下的政令,使百姓遭到恩德。如果为州县长官,在任期内勤恳在朝,也能够庇佑一方群众。’”
夏季到了,我的懒病又犯了。(。?_?。)?
“他毕竟也算是……”
许固半晌没有说话,石希明站着,俄然便感到了北风的凉意,一阵一阵的,吹得人将近结冰了。
听了这话,石希明的神采可见的阴沉了下来,仿佛压抑着一股肝火。
“平太湖,守水道,建立声望,生长商店,联络官府……”许固拉着石希明的手坐下,“几年前,我们方才在江东落足,我便分开了,这些年,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许固笑了,“他说,‘总要尝尝看的。’”
“因而我又问,仕进能为天下做的事,如何就更多了?”
石希明略有些难堪,“既然没有那种干系,大哥你跟在他身边何为?我探听过一些,他年纪悄悄,读书倒是短长,今后是要混朝堂的,和我们又非一起人,何况大哥你这般人物,跟在这小儿身边,岂不委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