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的东风又轻又柔,吹得我文艺病又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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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言微一踌躇,点头道:“这些信看着非常平常,怕是有甚么切口,我……看不出来。”
“如何了?我爹究竟因甚么而死?”赵二郎一向盯着顾言,见顾言把信放下,赶快问道。
许固沉着脸,语气生硬,“给我看看。”
许固的表示有些奇特。顾言想着,固然在这赵二郎面前,许固表示的是个‘唱黑脸’的角色,神态举止和说话都表示的有些凶暴,但那不过是些粉饰罢了,而现在这短短两句话,就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,这是顾言所未曾见过的。
“传说中没有钥匙就打不开的构造盒,一个虽说是代价令媛,却也没处所买,我也只听人说过。”许固道,“难怪钥匙这般小巧……到了。”
此人住的僧房和寮房不算远,一起上,竟没有赶上甚么人,此人解释道:“师父们都去做晚课了,我是装病逃了晚课出来的。”
寮房里点着一盏油灯,方才出去的时候没有灭掉,许固就着灯光又打量了一把盒子,方才递给顾言,“翻开吧。”
“我也不清楚,只是这些信,开端都提着‘贺兰代禀’识字,想来写信的人不是名叫贺兰代,就是名为贺兰。
“我行二,叫我二郎就好。”赵二郎低声道。
“别急,渐渐说。”顾言道,“你带在身边了吗?”
顾言搀了他一把,“你现在腿脚不便,我们一起去吧。”固然看目前的环境,此人十有八九说得都是实话,但是为了防备万一,还是一起去的好。
顾言拿在手上看了一会,这东西的确像是一块雕了很多繁复斑纹的铁块,不过借着光细心察看,还是能看到这个铁块上有着一条极细的裂缝,此中一个侧面,公然不出顾言所料,有这一个小孔,该当就是插钥匙的处所。
顾言将那把小钥匙插进了锁孔里,转了两转,一声轻微的咔嚓声过后,盒子的顶盖竟然从两边滑开了,暴露了内里一叠函件。顾言谨慎的拿了起来,细心看起信来。
“唉。”顾言苦笑道,“我实在不知,这个叫贺兰代或者贺兰的人究竟是甚么来头,我从未听……”顾言话还没说完,就听到砰的一声响声,倒是许固将那盒子放到了桌上收回的声音——他放得太急。
许固的脸上带着些调侃的笑:“我与他总角订交,我这一辈子见到过的手札也好,手抄本也罢,有一大半都是出自他的手笔,他的条记,我如何会认不出?——你瞧那‘蘭’字的最后一捺,他是不是只点了一笔?他凡是最后一笔是捺的,他都风俗用一点代替,另有草字头,他也常常连写……”顾言拿信看去,公然如此。
“甚么?”顾言反问道。
顾言放下信,叹了口气。
三人进了房间,这年青和尚一瘸一拐走到一口藤箱面前,翻开箱子,翻了一会,拿出一块东西来,“就是这个。”
顾言将信递了畴昔,许固看得缓慢,仿佛每一封都不过是只是草草瞟了一眼,他放下那些信,冷声道:“不错,果然是他。”
蓉字?看来是芙蓉的蓉字,这个字实在文人之间用来做名字倒也并很多见,虽的确有些偏软,但因为感觉这个字娘气而不消,这未免也有些过分夸大了。顾言正想着,却听到许固持续道,“……他现在,正在辽人那边。”这一句话,让顾言忽的像是打了一个激灵,诘问道:“你肯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