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九虽只看过寥寥一两部宫斗戏,却大抵都晓得了。
“我他娘的说不出口!”完颜修乌青着脸,掸了掸身上的袍子,眼睛撇开,不看宋妍,也不看墨九,而是气咻咻地看向玫儿,“去!给三爷备水,备膳。三爷好几日未曾好好沐浴,好好吃喝了。从速的!”
阿谁时季,大雪封天,阿勒锦的气温低得能够冻死牛羊,当然也能冻死人。
她发明,不管萧乾也好,还是过往那些感情也好,实在都是她在优渥日子中苦寻出来的轻愁。真正的苦日子过下来,才晓得风花月雪都是假,只要活下去才是真。也只要活下去才会有但愿,只要好好活着报了仇,才不会白活这平生。
一旦把这件事想通,她甚么都想通了。
在宫中,不得宠的弃妇,又没有背景人脉,她的成果会如何?
她不晓得如果此次分开了阿勒锦,此生当代还能不能见到完颜修。因而,带着墨九送来的美酒与美食,带着对墨九的思念,她与完颜修一拍即合地坐在了一起,吃了那一餐不太平常的晚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