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!”
“把谢丙生给小爷叫出来!”
他冲在前头,可屋子里并没有谢丙生,除了低头操琴的女子外,空无一人。
“娘的,这牲口好生凶悍。”
这个唬人的体例是墨九从实际中总结的。上辈子她有一次在街上碰到一个和尚,上来搭讪就说她克日霉运当头,他受了某山某神仙之托特地前来为她化解噩运,说得玄之又玄。成果墨九只好不情不肯地花了二十块钱,从和尚手里买了一个加持的护身符。
“呕——玩得这么恶心。”
他自言自语着,又感觉个头不像,这时,却见一起跟他出去的门房,神采俄然变得惊骇,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女尸,“这,这……仿佛是我们家谢,谢,谢使君啦?”
说罢他侧头看向辜二,冷冷道:“脱手。”
墨九叹一口气,百感交集地看他眉心,“您上停青浊,印堂发黑,从面相上说,乃为阴煞之兆。”
门房不识得小王爷,却晓得察言观色,从速点头哈腰的上去,“我家使君已然睡下,不知大人有何贵干?”
乖乖儿,望向背后——
墨九面色一变,“你敢!”
“哪来的牲口?敢咬使君的二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