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唐浩手指着她鼻梁,气得半天说不上话来,“哼,你觉得公司是你们家的,你想给苏北开小灶就开?你当我是瞎的吗,不定时上班就算了,来上班竟然还进董事长办公室歇息,这还像话吗?”
“睡午觉?”唐浩又羞又怒,但是当他遐想到苏北和柳寒烟一个办公室在睡午觉,内心非常的别扭。
“老陈死了?”唐浩有点惊奇, 同时也很惊奇,陈友良固然是柳氏个人的小股东,但他本人却非常有钱,在江海起码能排进前十名,莫非说苏北还真和陈友良有点私交?
“陈蜜斯,我先回公司上班了,等老爷子入土为安的那天,我再来,多多保重。”
唐浩排闼出去,一眼看到苏北躺着,而柳寒烟竟然坐在他头上喝茶正要站起来,一股知名火腾的蹿了上来。临时不说苏北和柳寒烟是否有那种干系,但这个姿式那里像是董事长和保镳该做出来的。
周曼晓得他们刚从病院返来,而柳氏个人的股东陈友良已经病逝,他们的精力状况都不太好。让她感到迷惑的是,天还没亮陈友良病危的时候,为甚么把苏北叫去,又非常挂念苏北的安危。
迫于萧状师的口头遗言,洪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也不好咄咄逼人,表示本身的儿子筹办起后事来。那边灵堂和坟场以及殡葬办事已经安排安妥,不需求甚么操置,只要有钱,现在连哭灵的孝子都能雇佣。
“另有事吗?”
“唐主管,我说过苏先生和董事长都很忙,你还是先走吧。”
“苏北,喝点东西吧。”
萧国东叹了口气,没有持续诘问,他明白苏北不必然信赖本身,同时很迷惑,陈友良为甚么找了这么个局外人来搅进这场将来的遗产大战当中。
“滚。”柳寒烟和苏北异口同声的说了一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