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了,没事了,爷爷就说吧,走路谨慎点……刚才阿谁是雷霆?”烈阳佯装安抚的同时抽暇低问。
留下满眼不解的烈阳,挠了挠头,扫到邻座的视野,不由打着哈哈笑道:“瞧我这孙女,多说她两句就撒气,真是被宠坏了,等回了家,非得让她爸妈好好训训她不成……”
“没听到吗?还傻愣着干甚么!从速出来从速出来!蠢女人!连个孩子都看不住……你们都听好咯,要坐船就顺挨次列队出来,谁敢横冲直撞,谨慎老子手里的枪不长眼……”
听完这番对话,凤七和烈阳才轻舒了一口气。还觉得指的是他们呢,差点就回身了……
“……该死的!”洗手间内,凤七瞪着内裤上那抹猩红的血迹,半天挤出一句脏话。
烈阳猜疑地看了她一眼,“半个小时前不是刚去过吗?又没喝水,哪来那么多尿……?”听起来,还真有点像爷孙俩的说话内容。
做完这些,凤七才稍稍放心肠走出洗手间,筹办回位子去。
“行了行了,老A,放他们出来吧,一个是孩子,一个是女人,如何都不成能是头儿要找的工具……”
“对不起!对不起!军爷,我们不是用心的……我儿子还小不懂事,又生性玩皮,我怕他四周乱跑冲撞到别人,就想跟着他……不晓得这里要临检……你们大人有大量,谅解我们此次吧……”
“嗯,他说赤焰受了伤,他在用心引开这些人的视野。”凤七趴在烈阳肩头说着。
“我晓得。我就是想引开视野,赤焰中枪了……”雷霆扼要解释了一句,随后佯装极不耐烦地朝她摆了摆手,卤莽地说了一句:“没事!”
凤七假装替他捶背,在他耳边低语道:“一定……我刚看到雷霆了……”
忽地,烈阳一把推开她,佯装要打她,“你个死丫头!小小年纪不学好!竟敢穿成如许出门?”
用昨早晨在岛镇上“顺手牵羊”“借”来的钱买了两张渡轮票,跟着人流挤上渡轮,并在角落的位子坐下后,烈阳佯装咳嗽,掩着唇,对凤七低低说道。
想了想,唇瓣一抿,敏捷脱下上身的短袖衬衫,将两只袖子撕了下来,摸了摸感觉不敷厚,又从两个裤脚上别离撕下一截裤管,四片布料叠在一起,垫到了内裤中间……
“哼……”
想到这里,凤七心念一动,确认这个死角没任何监控后,在这名乘务员挂了手机即将回身之际,敏捷脱手点了对方的昏穴,充足他睡上十几个小时了,然后将他推入位于角落的储藏舱,这才拍了鼓掌,往位子走去。
一起上,眼角余光扫到其他几个乘务员,见他们时不时往洗手间方向张望,心知必是在等那名乘务员、以及上头下达的明白指令无疑。
几个乘务员这才觉悟到:进洗手间给上头要一下步任务唆使的火伴到现在还没出来,一下就慌了,不知该先找火伴,还是该先抓“目标”。但是,等他们决定先抓“目标”时,那里另有“目标”的踪迹,全部渡轮高低三层满是拥堵的搭客,一窝蜂地想挤出渡轮的门,往岸上冲去……
“唉……”烈阳一听,也有些头大,“既然这里有排查,泊岸必定也有……但愿他们都有乔装打扮过……对了,你刚说看到雷霆了?别说他还是那身练习服哦?”不至于那么傻吧?
如何办?重生后第一次来初潮,倒是在跑路的环境下。除了身上这套临时“借”来的短袖裤装外,她就再没其他能够换洗的衣物了,总不能甚么都不管,任由血迹排泄裤子,让旁人看到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