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儿子没说,可他从儿媳妇那边,多少听出些端倪:阿谁情药,仿佛是女儿托儿子偷偷买来的......看来,要搞清楚这件事,还是得找儿子问清楚。
本来只筹算买一点点,对付了mm就好。哪知,对方说这类药剂只论“支”,非论“滴”卖。而临时又找不到其他容器分装,只得把一支都给了mm。不过,他事前叮咛过mm的,别用太多,“欢情剂”的药效,他曾让情妇尝过,一滴足以让对方颠覆床上的脾气。
“嗯,他说先体味体味环境,让我们放心等动静。”
“晓得了,爸。放心吧,顿时就能还mm一个公道!”刘风兆拍了拍胸脯向刘父信誓旦旦地包管。
“行了,柳主任还在呢,哭哭啼啼像甚么模样!”
“你大哥昨晚就看到了,瞒着我和你妈没说,明天一大早就出门了,还是你嫂子私底下和我说的......”
至于他媳妇那边,刘风兆恨恨地想:等下回房就训她丫的。肚子不争气不能给刘家诞下一子半孙也就算了,还整天挑事儿。要不是她,本身帮mm买“欢情剂”的事,如何能够会被父亲晓得?!
“爸,你也别急。我刚才打电话给堂叔了,他不是常来京都公安培训吗?多少会有点人脉,让他想体例疏浚疏浚,把对方揪入牢里蹲几年,如果没成年,就让她在少管所待到成年!”
浑然忘了,那“欢情剂”恰是她本身供应的,而她昨晚经历的统统,本来也是想让凤七遍尝的痛苦。现在换到了她本身身上,却开端痛恨凤七的暴虐。
“好。”刘倩雅的大哥,刘风兆,听刘父这么交代,点点头,然后送柳副主任去病院了。
刘父痛心疾首地拍了拍桌上的杯盏,“可现在,享福的是你mm!连找对方诘责的态度都没有,你说,该如何办?”
“状况不是很好,我先做了简易的消炎措置,等下我回病院,给她配些口服消炎药,最好再挂几瓶消炎针,光外敷怕见效不敷快。”
真是够了!她越想越委曲,就算“欢情剂”是她托大哥搞来的,可她起码没筹算暴光严景媏,只想让赛扬会的那两人经验她一顿就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