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......早就透露了?先......先生?”魁伯一脸的不成置信。
“没有吗?那......清酒也行。”
“阿谁,还是我来给先生擦吧?”魁伯不肯定凤七的身份,怕她冲犯主子,遂发起。
言外之意,她如果想取回,他没有二话。
魁伯这话倒是提示了凤七。
她有内力护体,雨下再大,也能抵挡。可他不可。方才打仗他的膝盖时,发觉他体温非常高,想必已经发热了。再不找个处所避雨医治,铁打的人怕是也扛不住。
如果面前这名女子也熟谙主子,是否申明,他们的行迹已经透露了?
临出门前,他别有深意地看了凤七一眼,似是在警告她:别想对主子耍甚么huā招,他可就在内里候着。
听他这么说,正埋头给主子酒精擦身的魁伯抢先接过了话:“是谁那么不长眼,竟敢......”
“骨折?发热?”魁伯一探主子的额,果然烫得烙人。又见他膝盖上扎着衬衫布料,忙暗责本身的粗心,搀扶着年青男人在榻榻米上躺下后,翻箱倒柜地找来医药箱。
“有是有,但是......这个时候还筹算给先生喝酒吗?”
凤七现在倚在窗前,眺着窗外昏黄的雨景,闻言,侧过身,轻挑了挑秀眉,不答反问:“此话怎讲?”
凤七叮嘱了一句后,查抄起魁伯翻出来的医药箱,找了几包消炎药,应当合适眼下的他服用。
不由有些傻眼。主子带女人回家,这但是有史以来第一遭啊。
凤七浅笑地颔了点头,然后在年青男人所躺的榻榻米旁,席地坐了下来。
凤七瞥了魁伯一眼,尽量详细地解释了一番。同时,解开年青男人的衣扣,拿过魁伯方才取来的大浴巾,给他擦起家上的雨水。
乔恩和罗迪没事,魁伯也就放了心。可顿时又悬起了心。
他自忖这趟日国之行,并未招揽过量目光。
话语一顿,想到现场另有个不是他们门内的人,只得把后半截话如数吞回肚里。
凤七无语地翻了个白眼。听她说了〖真〗实身份后,竟然只对她的面具感兴趣。无怪乎要被人追着十二条街逃命了,如何看都不像是EYE的领袖。
“早就透露了。”魁伯内心的忐忑在不经意间溜出唇。年青男人低叹了一声,解答道。
......
“是吗?”凤七心下偷笑。看来,这副面具做得的确很胜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