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媏媏!”
见唐、齐、袁三家都没多做思虑,就一口应下了,凤七不由松了口气,浅笑道:“我先代国安感谢你们!不过,也请三位前辈放心!这件事,不会扰乱三大师族,只需借用三位前辈的点穴术就行了。”
唐卿赶快倾身上前,探了探唐老太爷的鼻息,见呼吸还算安稳,才松了口气,稍稍渡了些真气,以助老爷子尽早复苏。
倒是齐恩朗,从老爷子们的话里,多少听出些她的实在身份,不由朝凤七眨了眨眼,道:“媏媏但是个大忙人呢!”
凤七一想到阿谁劳什子豁免权,不由眼底一幽,无声感喟。饶是他们再辛苦地把他抓获,一道指令就能立马放他自在,还真是......
这时,唐武站在唐武门口唤她。
而后,唐卿见时候不早了,号召世人落座开饭。让唐武坐在凤七身边,号召她用餐。
其他两位家属长也忆起往昔,附和地相视一笑。
“既然你这么说,想来是有甚么筹算了?说来听听,只要能帮上忙,我唐家必然不遗余力!”
“不是,日国军政方面,正在主动争夺他的豁免权。”
既然东方鹤都已经被国安拘系了,再要他们三人的点穴术做何用?就算定住了他,就能禁止日国当局为东方鹤申请豁免权了?
“现在都奔着多数会去,谁还情愿留在偏郊村落?”袁铮撇撇嘴接了一句。
“受伤?没有啊......”
一来,凤七是李安平的门徒,他和李安平又是忘年之交。这么算来,他顶多算个叔伯辈,却不敢自认“爷”字辈。
袁铮一听,咂舌地和齐恩朗对视一眼,甚为不解地问:“这是为啥?”
“老太爷比来可有受过甚么伤?”
“媏媏这是甚么意义?甚么叫没准顿时就能回日国?是罪证不敷吗?”
“如何样?唐爷爷的技术不错吧?”饭后,凤七去了趟洗手间,返来时正巧赶上袁铮和齐恩朗站在院子里赏识夜景,看到凤七,袁铮笑着问。
说完,他转头看向凤七,给她一一先容起屋内的几人:“媏媏,这位是我父亲,前两天刚出关,传闻是你救了唐武,非要跟我出山来见你。”
唐卿扶着老太爷坐回原位后,又向她先容了齐、袁两家的家属长。
一听唐卿先容,都从席位上站了起来,含笑道:“唐老哥说得没错!我们都老了,该罢休让小一辈接上了。”
“父亲!父亲!”唐卿冲进唐老太爷的寝室,见唐武和齐恩朗一人一侧扶着昏迷的唐老太爷不知所措,看到唐卿出去,唐武眼眶一红,哽咽道:“老太爷他,如何会俄然如许......”
凤七回了一鞠躬,直起家后笑着道:“唐老太爷言重了!举手之劳罢了,不必将这事放在心上。”
唐老太爷听唐卿这么先容,浅笑着朝凤七点了点头,接话道:“你救了唐家的子孙,来道声谢是应当的。只要有甚么我能做的,固然提别客气!”
再加上她刁悍的技艺,让夙来崇尚古武的唐卿,仿佛将她当作了朋友,而非小辈。
唐卿笑呵呵地回道,而后朝凤七点点头,“媏媏来,我先容我父亲和几位老友给你熟谙。”
唐、齐、袁三人不由对视一眼。
“好好好!”唐老太爷见凤七年纪虽小,却如此落落风雅,不由捋着斑白胡子,连续赞了三个“好”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