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许一想,严嘉康紧了紧箍在怀里的骨灰坛,咽了口唾沫,内心止不住地念起“阿弥陀佛”。
“那是媏媏的朋友。”严景寰轻描淡写地一语道过,不管严家其别人是否发自内心地接管媏媏,他都不筹算把媏媏的职业身份奉告他们。
当然,他们都是便衣出行,并未让在场世人认出他们是国安的特工,此中另有国安特工局的局长。
熟谙的、不熟谙的亲朋,都一一上前,向躺在棺木中的严伯行和严嘉振父子做最后的尸体道别。
“那就好。”严景寰欣喜一笑。抬眼扫到等在殡仪馆门口的那群人,为首的星光他熟谙,其别人,固然不晓得如何称呼,不过方才列席丧礼时都见过,因而接过凤七手上的黑布阳伞,提示她:“你同事在等你,去吧,大哥在车上等你。”
又一道号召传来,凤七才发明,不止范姜洄,C基地的统统火伴都来了:星光、邢兵、何然、归1、非人、冷玫、魅晴、霍擎、秦暮然......想必没出任务的都来了。乃至连林国志和雷涛也到了。
究竟上,在里头的时候,为了谁捧严嘉振骨灰坛的题目,严家高低又斥责了严景寰一顿。
严嘉伟见老迈发话了,只得咕哝了几句,不再多言。
两比拟较,立竿见影。
凤七目送唐老太爷三人在歇息区找了个位子落座,刚转头,就见师父李安平一家三口也到了。
“师母给你熬了点摄生粥,等典礼结束,好好喝点,看你,神采这么惨白,眼圈这么黑,可别把本身身子也熬坏了......”李师母抹了抹眼角,心疼地接道。
凤七借着捋刘海的行动,抹去了眼角沁出的泪,吸了吸鼻子,哈腰向他们回了家眷礼。
严嘉康听二弟越说越不像话,顿时也沉下脸喝止了他。
“行了!老2!景寰和我说过,他当时在咖啡厅外接客户的电话。而爸和老三适值去洗手间,炸弹就是在洗手间爆炸的。”
“小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