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团黑气蓦地袭来缠绕在我腰上,扯着我生硬的身材走向那顶红色花轿。
握住我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那只手,反客为主地狠啄了下我,薄唇抵着我的唇,腔调和顺且诱人:“要你。”
“下一次,本尊要你,心甘甘心上本尊的花轿。”
“阿鸾,我们还会再见的。”
黑暗中,他眯了眯暗金底色的竖瞳,明丽勾起嘴角。
拿起我的手,贴在健壮均匀的腹肌上。
“放我出去!我不要嫁给你,我是人你是鬼,你如许做是犯法的!”
肌肤相触,他身材的凉意令我刹时温馨了很多。
“疼,你轻些……”
接着就闻声,轿外又一道陌生的男性嗓音慢悠悠回应一句:
骨、仙……
他缠着我一次又一次地猖獗讨取,即便我喊停,也不肯等闲结束。
他的指腹沿着我眉尾,抚过脸颊、下颌……停在锁骨上,最后落至胸口。
他性感的喉结滚了滚,没法忍耐地压下身,撒气似的狠亲我一口,好笑着无法道:“罢了,被你当作解药……本尊甘之如饴。”
农历三月三这天,大学班长构造本系门生上山去给一名见义勇为去世的学长送花扫墓。
下一秒,我就失控扑撞入了那顶乌黑瘆人的肩舆——
只能眼睁睁的,看着那顶惨白的花轿离我越来越近。
我发觉到他的游移,为达目标只好捧起他的脸,合上昏黄视野,一个劲用笨拙吻技亲吻他。
“话多,吵死人!”他不耐烦低骂一句,下一秒,我嫁衣上的菊花俄然奇光大放,活了过来。
我头晕短长,出了肩舆就体力不支腿一软瘫倒了下去。
我越想越惊骇,身上连连打寒噤,更加卖力地狠狠捶打木头轿门,扯嗓子冒死喊:
恍忽间,我被他放回了寝室的大床上。
“别抵挡了,我看上你了,要娶你回家做老婆。固然你长得丑了点,但你手脚挺勤奋的,我勉强能接管。你上了花轿,这辈子,都只能是我的人!”
白花轿摇摆了两下,狠狠落地。
红的金顶琉璃灯,轿梁雕满鸾凤桃花。
阴风掠过我的鬓角,吹落我鬓边一片白菊花瓣。
我难控的大口大口喘着气,紧搂住他脖子没法放手。
是夜,窗外暴风大起。
圆月下那条青蛇一缕青烟化形在我身边,及时抬袖搂住了我的腰……
他愣了愣,半晌后,却用心使坏,搂住我腰身,把我往怀里按紧些,清冷的唇压在我耳边,含混扣问:“救你,我有甚么好处?”
黑鸦成群从树林深处飞出来,而我则披着一身红色菊花云肩珍珠广袖嫁衣,站在花轿前一动不能动——
我觉得,我要完了,被鬼娶了,阳寿也就尽了……
“本尊的,骨仙娘娘……”
特别是早晨路过院子,我还瞥见路灯下的我,有两个影子——
我一个激灵气喘吁吁地从床上弹坐起家,环顾四周熟谙的环境,确认还在本身的寝室里,这才猛松了口气。
一声密切称呼,唤得曲曲柔情。
他的影子,就紧贴着我的影子!
他没机遇开口,那柔嫩清冷的薄唇就被我吐着热息吻住。
另一只大手剥去我身上碍事的衣物,扣住我腰窝。
骨、仙……
偎在他怀里小声喘气着嘤咛:“救救我……我难受。”
任凭我如何拍打都没法推开。
灵魂碰撞的那一刻,身材被异香催出的愉悦感压过了生涩的疼痛感。
南边向来有三月三不拜山,拜山定有鬼下山的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