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残暴的朝霞染红了雾霭中复苏的山峦,暖和的东风送来了北归的大雁。这是初春的凌晨,丛林列车载我又一次回到深山的度量。声声汽笛,喷吐一缕缕轻柔的白烟……”
“会有的,年青人有一天无聊了,闲着没事,也会像你年青时候一样,钻图书馆,看看那些旧书。说不定,就有一本,印着你的文章呢。
金广森和同岁的王志峰都要退休了。台里的年青人们恭敬他们,还是称他们为教员,还自发构造活动,感激他们的支出。
“你挺悲观,看甚么都是功德。”王志峰点点头道。
“对,的确是忘了。我老啦,真是该退下来了。你说,我们写的这些东西,老气横秋的,有没有小年青儿情愿看啊?
“我们读书的时候,没见到那么多人戴眼镜啊。”
“哎呀,这可不可,要有读者认识,不能只顾着本身高兴。如果甚么时候,你感觉本身写得非常顺手,可要求停下来想一想,这是不是读者想看的呢?
“退休了,我就不写东西了,我也学你,每天背个鱼竿,垂钓去。现在河里,另有没有扁担沟子?”
“行啦,别写啦,太对付,难怪你带不了步队。”金广森笑着说。
“对,咱都是良民啊,仁慈的退休老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