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直到我妈怀了我今后,爷爷才把屋子重新翻修好,兄弟俩一人一半平分,当时,我们乡村修的屋子,都是泥瓦房,是那种摆布房间齐对称的格局,就是两边有厨房,有寝室,客堂公用的那种,我妈怀我的时候,爷爷是很希冀我是个男孩的,伯母,也很怕我妈生的是男孩,常常没事谋事的找我妈吵。直到七月的一天,伯母又和我妈吵起来了,我妈一气,动了胎气,有分娩的迹象,才把她吓住了嘴,当天我妈因难产,急需送病院,爸爸到处去找车子,把我妈送病院去,当时太奶奶年纪很大了,卧病在床,爷爷得留在家守着她,那晚快到凌晨的时候,我才出世,当时家里穷,妈妈平生下我,就出院回家了,因为我们那边处所民风,刚生了孩子的女人,车子是不拉的,我爸妈连夜抱着我走回家,一起上又下起了雨,爸爸怕我被雨淋,走得急,我妈和我一个本家的婶婶渐渐走前面,当我爸回到家的时候,我爷爷晓得我妈也生了个女孩儿,气得把门一锁,就回屋去了,当时伯母可欢畅了,第二天她就早早的去街上买猪肉返来,大吃了一顿,我妈看在眼里,委曲往内心咽,太奶奶看着我妈悲伤,也不晓得如何说好,只能安抚她,说:“二孙媳妇,没事的,女娃好,女娃知心。”但是从我出世以来,爷爷没来看过我一眼,也没抱过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