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戴上围裙,往大铁锅里放了几瓢水。行动急了点,溅到了路腐败脸上。
池爷爷夹了一口菜,慢悠悠说道:“儿孙自有儿孙福。”
池慕云放下饭碗,又给傻丫头盛了一碗饭。饭量真够大的,才10岁就顶池慕云三个了。
池慕云“哦”了一声,又舀了一勺鸡蛋羹送进嘴里,手里另有大半个馒头,她看了看奶奶,悄悄地把大半个馒头放回了盘子里。
池慕云拿出十二分耐烦说:“我当然住这儿。”
屋子是传统的东北款式,东屋、西屋,前面各有一间小屋,此中一间是卫生间, 另一间放杂物。中间是外屋,安有一大一小两个灶台。
池慕云手上戴着橡胶手套,对付地在傻丫头脸上抹了一把,然后回身去切菜。
爷爷没答复。池慕云走到傻丫头中间,哈腰问她:“早晨在太姥爷家里睡好吗?”
池家爷爷奶奶的早餐,一贯都是馒头和大米稀粥,煮几个咸鸡蛋,要么就是炖个鸡蛋羹,加一碟自家腌的咸菜。
想起那女人刚才跟她说过,要用香皂。
池慕云坐下来喝了口粥,见明天餐桌上是一盆鸡蛋羹。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口,忍不住又开口问:“只带了两个馒头?”
在放《浪客剑心》,不过不是最新的,国语配音听着有点别扭。
她张嘴涩声道:“……云。”
这块香皂白嫩嫩的,被人用过以后棱角也变得圆光光滑。路腐败伸手抓在手里,凑到鼻子边嗅了嗅。
傻丫头就那么抬着头,眼都不眨地盯着池慕云,任脸上的水滴滴答答往下巴上滑。
池慕云把桌子清算了,拿脱手机给表嫂打了个电话。
路腐败又盯着电视:“嗯,那我也住这儿。”
池慕云凑得有点近,身上有股好闻的暗香,路腐败歪着头反应了半天,缓缓问道:“你住那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