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儿点头:“是呢,仿佛就在庙门那边的营帐里呢?仿佛是他当值呢!”
顾欣妍听了,也嘀咕:不能吧?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呢?莫非是她家里人?又一跳:总不会是傅玉衍吧?她去见德妃干甚么?
转头号召平儿送顾云出去,平儿送顾云到得院门口,去找方丈,安排顾云住到香客房间里,平儿只跟方丈说是她的远房表哥,在此暂住一段时候。方丈自是应允。
顾云叹了一口气:“统统线索都断了,当日阿谁亲兵与马夫俱都不见了,估计早就有人策应。何况当时疆场上一片混乱,大将军没了,大师都没心机重视这些。要不是离得比来的明浩看得逼真,将军是本身晃着脑袋一头栽上马的,这是事谁也不会思疑。厥后我们去找了刘老军医,他去验了那匹马,我们才晓得,马也被人下了药,因为分量重,马的眼睛里都充血了。”
一边作势往身后瞧。环翠猜疑地看了她几眼,回身布起饭来,三菜一汤。
环翠吓了一跳,一把拉住婷儿:你可看细心了?”
顾云看了看窗外,抬高声说道:“此次与我一同过来有十几个兄弟,他们俱是忠于大将军的将士。因不忿将军枉死,故一个月进步入建安城。那日将军出殡,我们守了半天,想见一见娘娘,却不得近前。昨日才探得娘娘来了这西华山,顾派了末将冒险来此,只为把将军的事情奉告娘娘。娘娘待要如何,我们全凭娘娘叮咛。西北军起码我们能呼唤三分之一的忠勇之士任凭呼唤。”
他眼睛看着劈面墙壁,抬高了声,一五一十隧道来,德妃越听越心惊,不知觉两只手掐进大腿,鼻子一酸,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。
顾欣妍表情好,连吃了两大碗米饭,满足地伸了个懒腰,惹来环翠好几个白眼。心道:主子到了山上,又像之前在家似地,把那些端方都忘了。还好没人瞥见。
婷儿被她吓住,不自发点头。
德妃听罢,握紧了拳头:”你们就未曾上书皇上么?”
顿了一顿,又说:“朝廷里又派了王老将军来,我们都觉得能够去找他向朝廷反应,可他听我们说了以后,只一味装胡涂,并把我们几个兄弟给远远贬到边疆去守边了。以是我们几个筹议了一下,这才进了建安城,来见娘娘您。”
平儿应着去了。出门的时候,碰到探头探脑的婷儿,见了她,甜笑着叫“平姐姐。”
顾云朗声答复:“末将自参军一向跟着大将军,算来已快六年。”
现在有人出去看到顾欣妍,定会发明她现在是双颊通红,两眼迷离......
她一把拎过婷儿,声色俱厉地说:“闭紧了嘴。多看,多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