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......”崔玉儿的声音用心拉的老长,伸出右手食指,先是指着刀无垢,然后食指渐渐挪动,在世人面前晃过。
崔玉儿不答反问的说道:“叨教前辈,你们可另有别的朋友要来?”
一行人在路边的大树底下各自找了个处所,开端略作歇息。
“火雷王”祝炎成心看崔玉儿笑话,不由催促道:“崔女人,你如许来回走也没有效,如果不晓得,你坦言相告,我们也不会笑话你。”
祝炎不明以是,愣了愣,茫然的说道:“你不是叫崔命吗?”
一起上,崔玉儿左顾右盼,仿佛一只欢畅的小燕子,仿佛对甚么都很猎奇,时而走到最前面,时而走在最前面,这里采一朵花,那儿折腾几根青绿的野草,玩的好不高兴。
走了二十来里路程,一块界碑立在路口,上面写着“郭嘉镇”三个夺目大字,郭嘉镇位于秦安城西北方,乃是去关外的必经之道。
“火雷王”祝炎听着非常受用,本来勉强的笑容一下子变的天然了,却不料肚子“咕噜”的叫喊了起来,祝炎不由面露难堪,毕竟他是一个老江湖,难堪之色一闪而过,开打趣道:“看来还真要命了,老朽饿的要命。”
“那本女人还真晓得谁是特工。”崔玉儿自傲满满的说道。
“祝老胸宽若海,闻名不如见面,长辈佩服的紧。”崔玉儿见好就收,调侃了祝炎后,又拍了个马屁。
“活阎王”任通天脸上突现忧色,说道:“崔女人晓得谁是特工了?”
刀无垢有些不信,凭任通天的叙说就能找出特工,未免太不成思议了,但是见崔玉儿胸有成竹的模样,刀无垢拿不准了,不知崔玉儿到底是在弄甚么玄虚。
说是不笑,但是脸上却有了嘲弄之色。
言语中固然没有一个调侃的字眼,但是此中的调侃之意不言而喻。
“没有。”任通天说道。
“崔女人好志气。”任通天笑道,心中却不觉得然。
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湖海散人曾说过,天生郭奉孝,豪杰冠群英。腹内藏经史,胸中隐甲兵。运筹如范蠡,决策似陈平。可惜身先丧,中原栋梁倾。固然天数三分定,奇谋神机亦可图。如果当时存奉孝,难容西蜀与东吴。经天纬地实可夸,少年才学冠中华。”
话音未落,“咕噜”声接连响起,世人皆是大笑,场面一下子轻松了起来。
任通天见崔玉儿古灵精怪,沉吟半晌,将特工的事情说了出来,也就是死马当活马医,抱万一之想。
“活阎王”任通天诧异的说道:“此人能当得起这般夸耀,看来倒是有真本领。”
崔玉儿先前在言语上冲撞了“火雷王”祝炎,祝炎耿耿于怀,心中暗骂了句“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”,成心难堪的说道:“既然崔女人如此本事,无妨脱手将乐豪杰的人头提来,也好了结任老哥的心愿。”
“活阎王”任通天那里听不出是祝炎在用心刁难崔玉儿,一摆手,笑道:“乐豪杰的狗命倒是不急于取,老夫心中却有另一件难事。”
崔玉儿笑而不答,说道:“看来你肚子里到是有些墨水。”
崔玉儿说着,面露可惜之色,叹了一口气,接着说道:“我若为男儿,定当胜奉孝。”
崔玉儿对着“郭嘉镇”的界碑遥遥一指,说道:“诸位豪杰,可知郭嘉是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