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,”中年男人毫不踌躇,斩钉截铁答复,“我现在手里各式房源都有,公子如果不嫌弃就随我去看看,不过公子要先交纳看金。”
“那我就叫公子吧!”赵继才赶快改口,细眉一挑,贴上来极其虔诚道:“我们都被公子的才调传染,请公子快让我们做一个书童该做的事吧!”
“你们要真是闲的没事干,就把我昨晚吟的诗清算起来。”
赵继才一脸恭维的站起来,忙解释道:“我们都是仆人的部下败将,遵循赌约,我们心甘甘心替仆人做三天书童。”
翌日凌晨,林从筠锤着胀痛的脑袋排闼而出,便被吓了一大跳。门外乌泱泱跪倒一片人,恭恭敬敬等着林从筠。
梁伯脸上挤着很多褶子,浑浊的目光里很难辩白出他的实在。
“小哥,这间你看如何样?”中年男人带林从筠看到一间有着三间大房的屋子。
林从筠看了看四周环境,不是很对劲的摇了点头,“没有独立的院子吗?”
“还没想好,”林从筠喝了一口茶水,润了润嘴,方缓缓道:“你有房源吗?”
林从筠苦笑不语,些许有些无法,“你们都是博文书院的门生吗?”
“昨夜你好不威风,”醉嫣然神采清肃,“一人对诗百人,那些诗字字珠玑,每一首皆有不凡滋味,真令人震叹,”醉嫣然此时再想起昨夜林从筠对诗,脸上也是忍不住的震惊。
刚走到门口,却见醉嫣然手里提着膳盒走了过来。本日醉嫣然穿戴一身鹅黄色衣裙,两颊处,泛动着浅浅酒涡,本日的醉嫣然并未盛饰,反倒以素妆见人,鬓间一支白玉珠结,双耳之下也是极其素色的珠玉步摇。
醉嫣然浅浅一笑,只是淡淡一个眼神仿佛让两人之间找到一丝交集的话语,顿时暖和心腑。
“不消了,我信得过你,”林从筠拉起银票就要分开醉仙居。
赵继才一脸委曲,“我们既然输了,就应当愿赌伏输,我们能够输才但不能输人!”
林从筠看了看道:“我身上并无一两银子,你如果找的开就找吧!”
“别再叫我仆人了,再叫我撕烂你的嘴,”林从筠恶狠狠的说。
赵继才不美意义的饶了饶后脑勺,委宛解释道:“我们都是仆人的书童,仆人没有发令,我们怎敢私行起家呢!”
“我深思你昨夜醉酒,本日定不会夙起,恰好我买来早餐,一起来吃,”醉嫣然笑着说了句。
林从筠拍了拍额头恍然大悟,“该死,我都忘了这茬子事。”
他语气和缓起来,劝说道:“先起来,我临时还用不着这么多书童。”
梁伯早已筹办好银子,昨夜家具拍卖赚了六万两,按七三分利,醉仙居留四万两千两银子,林从筠分利一万八千两银子。
中年男人从身后取出了一张和谈,上面写着看房一两银子,若碰到心仪屋子,看金可抵,若偶然仪,看金可退。
这下林从筠可真是无事一身轻了,安乐公府已经过通源阁接办,门上黑底金边的门匾已经被摘下,这座府邸和林家再无干系。
待醉嫣然将炊事尽数捧出,林从筠星目一扩,“这是巧姑家的?”
中年男人道:“这是遵循您的要求找的有三间大房还离安好书院近的,这是最好的一间。”
林从筠挑了挑眉,吃惊道:“甚么环境?”
中年男人带着林从筠从清光寺绕行,青砖灰墙宝塔就在清光寺核心,保存如此无缺的砖塔已经未几见,塔底高阔的基座也有三人之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