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”冰泉的叮咛,那两名流兵天然不敢违背,赶紧点头押着面前的宁罪,走向了牢房的方向,而冰泉,则是站在天井的门口,一脸冰冷的看向冰鸢紧闭的房门,嘴中骂骂咧咧的说了几句,跟在那两名流兵的身后,一同朝着牢房走去。
“那家伙走了没有?”过了半晌,坐在玉石板凳上的冰鸢对着站在房门前面的小萱扣问了一声。
“咦?如何就只要小萱一人出来?莫非小鸢真的抱病了不成?”一向站在天井外察看冰鸢房门的冰泉,在看到了小萱一人从房间中出来以后,有些迷惑的小声嘟囔了几句,看向了朝着他地点的方向走来的小萱。
听到冰鸢仿佛有话要说,本来正要翻开房门的宁罪,伸动手停在了那边,不过并没有转头,等候着冰鸢想说的话。
“你是,冰泉?”看到面前呈现的人,恰是昨日在门口拦下冰鸢来路的那位男人,宁罪有些不肯定的对着冰泉扣问了一句。
“这家伙明天可真够听话的”走出天井以后,小萱并没有焦急分开,而是四周看了一眼,嘴上微微一笑,缓缓的说了一句,以往在赶走冰泉以后,冰泉都会躲在门口处等候冰鸢出来,但是这一次小萱倒是没有见到冰泉的身影,随后小萱便朝着雪后的后宫走去。
“哼,别他娘的跟老子抵赖,你们两个,把他送到牢房,老子要亲手经验这个小子!”听到宁罪解释的话,冰泉才不会信赖宁罪的一面之词,随即破口痛骂了一番,对着面前押着宁罪的两名流兵叮咛了一句。
“多谢冰泉将军”看到手中白花花的雪银,两名流兵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,两人随即向冰泉感激的说道,同时将本技艺中的雪银收进了本身的怀中,而冰泉则是再次勾着头看向了冰鸢紧闭的房门,内心想着要不要带着太医前来为冰鸢诊治。
“鄙人是公主殿下请来的客人,不知两位大哥为何拦住鄙人的来路?”宁罪当然不晓得面前的兵士为何会拦下他,随即对着两名流兵微微拱手,向其扣问了一句,同时也说出了冰鸢的名讳,还觉得那两名流兵是将他当作了窃贼。
“哼,公主殿下请来的客人是吗?”就在宁罪的话音刚落,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一旁的胡同中传了出来,一道熟谙的身影,呈现在了宁罪的面前,而那人,恰是之前躲入胡同中的冰泉。
走出天井,冰泉向着那些兵士们摆了摆手,表示那些兵士从速分开,而冰泉倒是没有拜别,站在天井门口处,勾着头看向了冰鸢的房间房门,他晓得冰鸢对他非常恶感,不想与他相见,干脆就在这里等候冰鸢自行出来。
听到冰鸢的扣问,小萱微微翻开了一条门缝,看向了空无一人的天井,在肯定了冰泉已经拜别以后,回身对着冰鸢点了点头,表示天井内里已经没有了冰泉等人的身影,而坐在玉石板凳上的冰鸢再次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宁罪。
“阿谁,我明天就要结婚了,以是,以是......”听着宁罪的话,冰鸢缓缓的低下了头,眼神中有些苍茫,对着宁罪缓缓说道,不过就在说道前面的话时,冰鸢始终没法说出。
“站住!”但是就在宁罪的身影方才走出天井时,站在天井外的两名流兵对着宁罪怒喝了一声,同时将手中的长枪抵在了宁罪的腰间,俄然被两名流兵挟持,本来内心还在想着事情的宁罪,眉头微微皱起,有些迷惑的看向了那两名流兵。